士頌見眾人懾服,隨即命令薛綜等人,把這些流民押解上船。

“將軍,您這是要把他們作何處置?”一名十五六歲計程車兵,湊近前低聲詢問。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此時不愛讀書只喜歡打鬥的呂蒙!

“阿蒙,我這是要好好調教他們,不會傷害他們的。”士頌溫和地對這個未來的名將說道。

呂蒙承諾後使勁點了點頭,再疑惑地問道:“這麼多人去了您那裡,能夠吃得上飯嗎?”

“哈哈哈,當然可以。我只怕糧食吃不完呢!”士頌大笑著說道。

呂蒙聽了吐吐舌頭,心裡在說:肯定是說大話了。

“阿蒙,你願意與我去南海郡看看嗎?”士頌笑著勸說道,“那裡四季如春、生活富足。”

“真的嗎?”因為年齡小,呂蒙在這邊並不受器重,肯定已經動心了。

“當然,士某怎能說謊呢。”說完,士頌心裡暗暗地對嚴白虎道了聲抱歉。

呂蒙低頭想了想,再抬頭問道:“我會不會覺得很孤單啊?”

“哈哈哈,不會的。”士頌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有其他人呢。”

“哦?還有哪些人呢?”呂蒙追問道。

士頌環顧一下週邊的將士,再看向遠方,口中默默地說道:“和你一樣,都是未來的名將。”

不再多說什麼,士頌拔出宇宙鋒,向東邊一揮:“攻克吳縣,不許濫殺一人!”

左近各縣均已被平定,陳瑀與一眾文武官將,蜷縮在窄小的吳縣城內,惶惶不可終日。

南面的會稽郡,已經先被孫策攻破;北面的廣陵郡,也已經是邢道榮佔據著;西面的丹陽郡,孫策正在那裡用兵。

此時的吳郡,真的成為了一個孤島。

哀嘆連聲中,陳瑀對眾文武官吏慨嘆道:“此時奈何?”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現在的情形,如果不盡早投降的話,還要等到多殺傷人命,城破之後再殞命嗎?

投降的話,誰也不敢公開提出,陳瑀暗想著能否從海上逃走。

再有斥候兵士不斷來報,說是吳郡已經三面被圍。

陳瑀立刻帶著心中暗喜,急切地問道:“東面的海上可行乎?”

“二十餘艘從未見過的鉅艦,一字排開於海邊。近日來,不斷有俘虜被押解登船。”斥候兵無奈地老實作答。

“這個——”陳瑀捋須驚訝。

二十艘鉅艦?能容下這麼多人嗎?這個問題他還沒想明白,就見到再有兵士匆匆走來。

“太守,城外士頌請求與您對話!”斥候兵再次來報。

帶著心中的恐慌,陳瑀只得帶領著眾文武,來到了吳縣的城頭。

城外的兵將數目還不多,但都是凶神惡煞的模樣。

陳瑀等人仔細看去,那一排排的陌刀,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已經得到傳報,就是那些手持陌刀的悍兵,陷陣的時候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連人帶馬都被斬碎,用的就是那樣的長刀?

那樣的刀具能夠發揮出如此駭人的結果,那就一定是有神力,有持續的神力才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