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願意跟著了?”詩兒的聲音帶了一些鼻音。

“你知道我實際上是個壞透到骨子裡的人,你跟著我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玉憐用手捂住了臉看不見仼何情緒的喜悲。

但詩兒能夠清楚的感知到玉憐情緒中透露出來的悲傷,詩兒抽出了玉憐覆在自己手上的手,重新覆在了玉憐的手上。

“你要是真的壞到骨子裡,當初又怎麼會救我?”明顯詩兒對玉憐給出的理由不太滿意。

“我親手殺了我同胞兄弟,就為了換一次苟且偷生,我這雙手染上太多無辜者的鮮血,我怕你和我在一起會有不好的遭遇。”玉憐將手抽開從床上坐了起來低著頭。

“玉憐。”詩兒站起身來站至玉憐身前,用手搭在玉憐的肩上,叫了玉憐的名字。

玉憐抬頭已經是滿臉淚痕,蘇財的那句話無疑是在自己心口上捅了一把鋒利的刀子,然後再用一把錘子打下去,這種感覺大概就是心痛如絞。

見此情景詩兒有些慌了,忙從腰間取出手絹為玉憐擦試臉上的淚水,詩兒的動作略微笨拙了些。

只是因為詩兒見過玉憐的很多樣子,卻是第一次見到玉憐哭得這般肝腸寸斷的模樣,讓人好不心痛。

詩兒一邊為玉憐擦試臉上的淚水,一邊勸解玉憐道:“做這些並非是你本意,況且你不是救了我,來彌補你的罪過了嗎?沒有當初你的出手,就沒有現在的我。”詩兒雖然不太瞭解玉憐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去,但她心裡清楚玉憐並非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

玉憐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些,用手抱住了詩兒的腰,將自己的頭埋在詩兒的腰腹處低聲說了句:“謝謝。”

詩兒被玉憐突然的舉動給驚了下,手絹在指縫中滑落,覆在了兩人的腳上,詩兒很快恢復了常態,用手輕輕撥弄玉憐的秀髮,門外蘇財將房內的一卻看得一清而楚。

“玉憐,遲早有一天你會栽在我手裡”蘇財將手中端著的酒一飲而盡後,露出了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

另一邊。

蘇小沐和寧晧文順著木靈珠的指引,順利來到了骨骷外。

不過現在有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就是該怎麼順利進入骨骷?這兩層樓的牆高是鐵定翻不過去了,那些個守門的一個個都凶神惡剎的,恨不能將人生吞了的樣子,也不敢隨便靠近。

“也不知道骨骷裡面的人,會不會有出門散步的習慣”蘇小沐將手中的玉佩握緊了一些,對著寧晧文說道。

寧晧文盯著蘇小沐脖子上的木靈珠有些出了神:“再等等,總會有機會進去。”

“嗯,眼下也只能如此”蘇小沐將玉佩收回袖中,找了一塊能夠暫時靠的牆面用一隻腳來支撐下身體,雖然堅持不了多久,但也節省了一些力氣。

寧晧文似乎有些走神了,私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下不遠處的一塊小石頭,才沒走幾步就被腳下的石頭給絆到了……

寧晧文不偏不倚正好摔在了一道殘缺的洞口前,雖然不算寬但勉強夠一個人

爬進去,也是旁人所說的……

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