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修為的確低了些。”紀遊卻是搖了搖頭,隨即輕輕一揮手,擋住南宮清的湛藍色屏障便化作一團狂暴的玄力能量直接將南宮清死死壓制住。

不過,就在催動那股屏障之時,紀遊卻震撼的發現,屏障中居然有了一道細小的裂痕。

“咳咳……”

身周的血色光華漸漸消散,南宮清苦笑著拱了拱手,說道。

“看來差距還是太大了,前輩玄功果然深不可測。”

原本對上玄將強者,南宮清還以為自己能有一絲的反抗機會,但直到對上紀遊這高階玄將修為的強者,他才瞭解到雙方鴻溝般的差距。

近乎全力爆發下,南宮清還是無法撼動對手的防線,那勝負便已經決定了。

“看起來,擊殺玄將一事,倒是真的了。”緩緩收回一團凝膠般的玄力屏障,紀遊點了點頭,說道,“我還以為是寧壽島上的風言風語,以訛傳訛。”

“不過,小子的確不錯。”紀遊滿意的拍了拍南宮清的肩頭,說道,“好了,考驗到此為止,你稍後回去好好回想回想,對你未來有所幫助。”

“是。”

在紀遊的玄力托起之下,南宮清重新回到了甲板上,朝著紀遊再度拱了拱手,便回到了分配給自己的房間之內。

——————————————————————————————————————————

三日後。

自從和紀遊切磋了一記後,南宮清也算是深刻體會到了高階玄將強者帶給他的恐怖壓制力,這般激勵之下,他的積累也越發雄厚了起來。

雖然現在修玄並不能突破玄魄,不過正所謂厚積薄發,每一刻的修玄都是絕不會浪費的。

一大清早,南宮清便到了甲板之上,伸了個懶腰,看向了遠方升起的朝陽。

這也算是南宮清少有的放鬆方式,畢竟自從夏侯頤和雲老均陷入沉睡後,現在的他已經連一個能閒聊的人都沒有了。

“不錯,修為有進步。”

正在南宮清胡思亂想之時,身後一道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晚輩見過紀前輩。”聽到這聲音,南宮清立刻回頭拱了拱手,說道。

“行了,這等繁瑣禮節就省省吧,我不愛看這些。”來人正是紀遊,只見此時的他拿來了兩張墊子,隨手扔了一張到了南宮清身旁,“坐。”

沒等南宮清問問為什麼,紀遊便熟練的拿過另一張墊子,扔到自己身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愣著幹什麼?”紀遊疑惑的看了眼南宮清,問道。

“咳咳……”南宮清頓時也有些尷尬,隨即也學著紀遊的樣子席地坐了下來,“前輩還真是……不拘小節。”

“都是些繁文縟節,沒什麼好遵守的。”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紀遊隨即抓過南宮清就開始閒聊了起來。

“你看起來不像是東海人吧?否則怎麼會連這艘船都不認識?”紀遊隨口找了個話題,開始和南宮清聊天打發時間了起來。

“這艘船倒是的確很大,不過晚輩真不知道這艘船的來歷。”南宮清摳了摳後腦勺,答道。

“這艘船,名為百川號。”紀遊解釋道,“你別看他這麼大,實際上這乃是一具最少地階中級的玄器。”

“地階中級?!”聽到這句話,南宮清一時間都被震撼的說不出話來來。要知道即便是他,手裡最頂尖的玄器也是血牙,而那畢竟是陪著夏侯頤一路成長起來的玄器,至於其他的高階玄器,甚至是地階玄器,他更是幾乎沒怎麼見過。

“對。”點了點頭,紀遊滿意的欣賞了一番南宮清的震撼表情,說道,“算是海川學院所屬,專門用來接引東海各地的入院考生前往海皇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