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後兩個嬌生慣養的北界天才卻是受不了了,這般腐朽氣味就連他們身上隨身攜帶的香囊都壓不下去,一時間連忙揮手想要將這般氣味散去。

而南宮清則是一步踏入了木屋之中,看向了四周有些昏暗的房內。

略微找了找燭火的位置,南宮清輕輕幾道雷霆閃過,就將燭火點燃,房內也頓時明亮了起來。

燭火一亮起,彷彿腐朽的氣味也消散了不少,還站在門外的龍嘉羽和仙妙音兩人也是強忍著噁心走了進來。

木屋內壁的四周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四周牆壁上都長滿了藤曼,但只剩下最中央還有一張畫像沒有被藤曼鋪滿,似乎有人臨走時刻意命令了這些藤曼一般。

“那是……”南宮清看著其中的一張畫像,越看越覺得眼熟。

就在南宮清盯著這一張畫像看的時候,一旁的仙妙音和龍嘉羽兩人依然不死心的將四周都翻找了個遍,但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寶物,別說寶物了,就連個能用的物件都沒有。

到了現在,仙妙音也算死心了,她頭也磕了,但進入這禁制後居然沒有任何收穫,這也怨不得別人。

至於那副普普通通的畫像,仙妙音自然是排除在外了,無論是材質還是氣息,這幅畫像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畫像,並無任何特別之處。

而畫像上的內容她已經沒空去關心了,此時的她只想離開此處,離開剛剛將她的尊嚴盡數踩在腳下的南宮清。

失魂落魄的離開木屋,仙妙音心中只是多了個想離開的念頭,身形就頓時消失在了原地,顯然是被禁制給送了出去。

現在在禁止中,也只剩下了龍嘉羽和南宮清兩人。

深吸一口氣,龍嘉羽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向著一旁盯著一幅畫像看了半天的南宮清問道。

“有什麼收穫嗎?”

而南宮清則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副畫像。

在南宮清腦海中,卻閃過一片如同記憶一般的畫面。

轉眼間,南宮清就感覺自己的視角變成了在半空中,而不遠處的兩人則是在激烈的搏殺。

準確說,看起來更像是一人一獸,因為其中一人一身白衫,而另一人四肢卻是詭異的粗壯,看起來就如同將玄獸的四肢斬下後接到這人身上一般。

而這穿白衫的人的面容南宮清也是覺得有些熟悉,沒等南宮清仔細看看,另一道詭異身影體型卻再度膨脹起來,原本還顯得有些瘦弱的上半身此時已經是一身橫肉,相比起那白衫男子不知道要壯碩多少。

但見這般景象,白衫男子似乎並不畏懼,手中潔白色光華一閃就向前衝殺了上去,而他動用的玄力氣息,南宮清只能感覺到非常恐怖,但卻無法判斷具體等階。

“那是麟瀚波。”雲老的聲音突然出現,說道,“這恐怕就是他遇襲時候的場景。”

雲老的身影顯現出來,經過多日的溫養,雲老現在的靈體已經足夠強韌,可以離開南宮清的身體長期穩定。

“果然!”南宮清震撼的說道,方才他就覺得這白衫男子有些眼熟,但如果說是麟瀚波,那面容未免年輕了些,經過雲老這麼一提醒才反應過來。

但還沒等南宮清多問什麼,就感知到外面似乎有著威脅,隨後畫像中的記憶畫面頓時停頓了下來,而南宮清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再度睜開雙眼,南宮清正好對上龍嘉羽那雙隱忍著怒火的雙眼。

“難不成有收穫我要給你?”南宮清不屑了嘁了聲,隨即就準備再度進入方才的記憶畫面中。

但龍嘉羽事到如今也不準備再忍了,手中一道熾焰閃過,一柄盤旋著烈焰的長劍就握在了手中。

“給我死來!”

一道攜著烈焰的劍氣斬來,南宮清飄身一躍,就從此處閃身了過去。

而詭異的是,兩人交手的一瞬,不知何等偉力直接將兩人挪到了遠處,似乎是不願這木屋收到損傷一般。

但兩人已然開戰,顯然沒空注意這些詭異變化。

“我也早就想讓你滾蛋了。”手中血色光華一閃,血牙已經握在了南宮清手中,刀尖遙遙指向了龍嘉羽。

“此次進入禁制既然一無所獲,那就要拿你的人頭當收穫了。”龍嘉羽冷冷一笑,手中長劍再度環繞上了一層烈焰,朝著南宮清就衝殺過來。

龍嘉羽手中長劍接連揮舞之下,南宮清只覺得四周都炎熱了起來,只能被迫暫時後撤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