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氣息冰冷無情,將面前的十幾人死死鎖定住,似乎並不怕他們要奮起反擊。

從人群中把那領頭男子抓了出來,南宮清隨即再次一腳踢了過去,直接將這領頭男子踹的幾乎痙攣,半天說不出話來。

“蠻族的?”一手抓住這領頭男子的衣領,南宮清冷冷問道。

“是,還不趕緊放開,等我們蠻族攻打過來,定要你命!”領頭男子強作鎮定,威脅道。

“這種把戲,騙騙他們兩個就行了。”指了指門內還在沉思的小情侶,南宮清說道“你以為我跟他們一樣?”

“哼,等我們蠻族攻打過來,你可就……”領頭男子還是妄自頑抗,繼續惡狠狠的威脅道。

“唉。”微微搖了搖頭,南宮清再次抬腿一踢,直接將這領頭男子踹飛了出去,蜷縮在空地上一陣痙攣。

但南宮清顯然沒有放過他,趁著領頭男子被南宮清一踢踢的渾身劇痛之時,南宮清再次靠了上來,將其抓了起來。

周圍的其餘匪徒見南宮清靠過來,如同看見鬼一般連忙向後倒退數步,甚至有幾人都摔到了地上。

少年的身形並未比這領頭男子高,甚至還要矮了半個頭,只是此時領頭男子渾身蜷在一起,所以才被南宮清輕鬆抓了起來。

“說吧,你是哪裡的。”南宮清說道“下一次,就是用它了。”

手中微光閃過,血牙已經握在了南宮清手中。

見到這把妖異的血紅色長刀,領頭男子更是一陣哆嗦,方才自己手中的玄器如同廢鐵一般被它斬碎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我說,我說……”渾身一陣哆嗦,領頭男子答道。

“彆著急。”南宮清隨即抓起這領頭男子就往酒樓裡走。

“對了,你們可以試試能不能跑得掉。”臨進門前,南宮清微微偏過頭去,威脅道。

空地上的其他匪徒頓時被南宮清震懾住,皆是驚懼的看著南宮清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好了,說吧。”將領頭男子扔在地上,南宮清說道。

“我們,我們是青蛇幫的。”領頭男子連忙答道,以求一條活路“幫主讓我們下山劫財,但是今天實在是沒有入賬,只能冒險來了這家酒樓,所以才碰上的各位少俠……”

“青蛇幫……”墨丹秋沉吟了一番,說道“我似乎聽他們談起過,似乎是附近一個規模不小的幫派。”

“嗯。”點了點頭,南宮清說道“好了,接下來的就交給附近的分門吧。”

就在剛剛南宮清去門外折騰這幫匪徒的時候,墨丹秋已經請酒樓東家前往了附近的分門求助。

“小哥,我們不……”見狀,墨丹秋則是一愣,她還以為南宮清會帶著他們兩人一同直接殺上這青蛇幫,將其一鍋端,沒想到南宮清就想就此放手,交由當地的分門處理。

“去邊境為重,這點小事沒必要操心。”搖了搖頭,南宮清抬手一道雷光,雷光瞬間衝出了門外。

雷霆瞬息而至,直接將門外一名想要逃跑的匪徒轟的吐血倒地。

“更何況,我們還不一定打得過那青蛇幫。”抓著這領頭男子,南宮清再度出了門去。

在酒樓內,宋鈞澤也是思考了許久,才抬起頭來。

“秋秋,小哥他好像……”看著南宮清的背影,宋鈞澤輕輕說道“好像完全不一樣了。”

“小哥還是小哥。”握住宋鈞澤的手,墨丹秋自然是明白南宮清的用意,解釋道“只不過這次我們前往邊境,那裡是真正的戰場,所以要心狠,不能憐憫敵人。”

“所以小哥是在教你,戰場上不能留情。”捏了捏宋鈞澤的手,墨丹秋繼續說道。

“嗯,我明白了。”點了點頭,宋鈞澤答道。

走出門外的南宮清正好撞上了附近的巡守隊,而巡守隊的隊長則是一名中年男子,看上去飽經風霜。

“就是這些人了。”從儲物戒中取出本門弟子腰牌,南宮清說道“是這附近的青蛇幫的,你們自己處理吧。”

“是。”看到南宮清手中的本門弟子腰牌,巡守隊的隊長心中一驚,連忙答道。

看著巡守隊的人將十幾名匪徒一一押送,南宮清則趁勢和中年男子打探訊息起來。

藉此機會,南宮清也是進一步得知了邊境的近況。

自從南宮清返回本門後,蠻族雖攻下了臨北城,但盧家父子的確不愧是寒風域的邊境屏障,一時間蠻族也無法繼續南下,所以只能在臨北城駐紮,偶爾派出小股軍士前往附近騷擾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