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沒面子啊。

於是,漸漸地有些修行人,就站出來了。

他們硬著頭皮向衛言說道:“衛道友,要不然你道個歉吧。”

衛言:“……”

他知道這時候不能道歉。

這些人之所以不動手,無非是忌憚自己那不存在的實力。

所以自己必須硬撐著,這樣才能震懾住眾人,越強硬越好。

一旦服軟,對方就會蹬鼻子上臉。

別的人不說,這個女人肯定會不依不饒的。

沒準道歉之後得寫保證書,保證書完了又磕頭,磕頭完了又自打耳光,打完耳光又要拍果照……

沒完沒了了。

於是,衛言眯了眯眼睛,淡淡的說道:“道歉?給誰道歉?”

那幾個修行人都不敢看衛言,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女人。

衛言抱著胳膊說道:“你們想死是吧?”

這幾個修行人縮了縮腦袋,不說話了。

有修行人小聲嘀咕了一聲,跟旁邊人說:“衛道友其實對咱們沒有敵意啊,這女人自己耍賤找揍,咱們何必為了這麼個東西得罪衛道友呢?”

這話聲音不大,但是讓金算盤聽得清清楚楚。

他攥了攥拳頭。

這些修行人已經開始漸漸地反水了。

現在敢罵自己的表妹,過幾天沒準就敢罵自己。

得制止這種情況。

把造反的苗頭扼殺在搖籃裡。

於是金算盤迴過頭來,咬著牙說到:“此事,事關道門的榮譽,誰也不能認慫,都得給我上。”

有修行人抱怨說:“怎麼上啊?咱們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桐城分會真正的高手,都有自己的地盤,有的住道觀,有的住別墅,平時也不怎麼來總部。

整天呆在這裡的,都是等著接任務掙錢的小角色。

有人提議,實在不行就打電話,請求援助吧。

金算盤擦了擦冷汗。

請求援助?讓那些高層來?

他們到了之後,不就知道自己在這裡胡作非為了嗎?

到時候幫誰還不一定呢。

忽然,金算盤腦子一轉,有了個主意。

他冷笑了一聲,對衛言說道:“我要和你單挑,你敢不敢?”

衛言心中一驚:壞了,真的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