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衛言的檢查結果太過於特別,這醫生也沒有得出什麼實質性的結論。

衛言只能告辭了。

他打算換個醫院看看,或許有更加見多識廣的名醫,可以看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在衛言要離開的時候,那醫生忽然對衛言說:“你不介意的話,我能把你的情況跟其他醫生說說嗎?”

衛言:“啊?”

醫生說道:“一來呢,對你有好處,畢竟我一個人的經驗,比不上大家的經驗。”

“另外呢,對我們醫療行業也有好處。如果再有類似的病人,我們就有了心理準備,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頭霧水了。”

衛言點了點頭:“那行吧,你跟他們說說吧。”

醫生道了謝,然後就開始發郵件。

衛言心事重重地向醫院外面走。

當他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忽然有人叫他的名字。

衛言回頭,發現是剛才的醫生。

醫生氣喘吁吁,又有些激動地說道:“有人對你很感興趣。”

衛言皺了皺眉頭。

這話說的,好像他是什麼小白鼠似的。

醫生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不妥,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我師父,他見過類似的腦部神經。”

衛言眼睛頓時一亮。

醫生給了衛言一個地址。

衛言直接打車過去了。

到地方發現根本沒錢,衛言只好在微信上管鍾葵借了二十。

丟人丟大了。

好在順利找到地方了。

這是一個鬧中取靜的老小區,住在裡面的都是退休的高階知識分子。

那醫生的師父,叫張禮儒,據說是一代名醫。

不過衛言也沒聽說過。

衛言按照門牌號敲了敲門。

很快有個白髮老人開門了。

這老人看到衛言之後,熱情的說道:“請進吧,請進吧。是衛言?”

衛言嗯了一聲,問道:“是張教授嗎?”

老頭擺了擺手:“什麼教授不教授的,只是醫道上的一個小學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