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們逐漸適應了戰鬥的氛圍,她們的武器優勢,有效地彌補了首次作戰的缺陷,看到遠處人多,拔下手雷插銷就給扔過去,嘎嘎亂炸一通,看到遠處人少,舉槍一陣猛開,殺啊殺啊,也就習慣了!

只是可憐了開陽城的守兵,沒有戰事嘛,大家東一群西一夥的呆在營內,喝酒的喝酒,鬥賭的鬥賭,武器?武器在庫房,好久沒有拿出來的,輪到自己守城了,到了城牆上,大家共用城牆房裡的那一堆武器的,胖虎軍的女兵們越殺越來勁,越殺越自信,從一開始可能要開好幾槍才能打中打死一個,現在基本上兩槍三槍就能打死一個,有一部分,已經能近距離彈無虛發了。

城主府大營裡面一共有三千餘名士兵,也就是絕大多數的開陽守兵都在營裡,只有極少數在城裡各處尋花問柳。

開陽城四門,很快就被兩個排計程車兵全部拿下,開陽城防衛完全落入了胖虎軍的手中。

而大營內計程車兵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這群像瘋子一樣的女兵,反正看到一群人就扔手雷,看到一兩個就亂開槍,只能說開陽守兵真的死得很冤啊!

一個時辰後,槍聲停了,原本剛開始還有人在吐,現在大家也都習慣了這血腥滿天。

封木蘭出府去逮了一個人問是否認識開陽城主,那人也正好認識,就被帶了進來,挨個辨認。

這個人算是城主府的常客,進來之後直接說了,城主最近好像經常跟小妾住在一起,就帶著封木蘭到了衛小小負責的那個院子。

“這個就是城主,這女的是城主的小妾。”進門看了一眼,對方就確定了城主的身份。

“哈哈哈哈,衛小小,這次你立了大功!你把開陽城主給打死了!咦,這門邊上是什麼?真噁心!”一聽說這人就是開陽城主,封木蘭抓著衛小小的肩膀,開心的大叫著。

那門邊上還能是什麼,衛小小吐的!

“這位,這位女將軍,小的不只認識城主,這開陽城的副將、指揮使、千戶、百戶,所有的人都認識,要不小的帶您一個個找出來?”

“喲嗬,看樣子你能耐不小啊?做啥的?”

“小的開了一間酒肆,專供城主府的酒……”

“好,帶路吧,嗯,等一下,我先記一下,衛小小,打死開陽城主及小妾二人,守衛一、二、三……我滴媽呀,衛小小,你打死了二十五個守兵?”

從得知自己打死的是開陽城主,衛小小已經呆了半天了,她這運氣足夠逆天了。

“啊,不知道啊,我看他們一群人在那邊,我就丟了三個手雷過去,一部分給炸死了,一部分被我開槍打死了。”

“不錯不錯!你立大功了!”

“將軍,這兩個是開陽軍副將,這兩個是開陽軍的兩個指揮使,這兩個是副指揮使,這一、二、三、四,四個千戶,剩下這幾個都是百戶,您看,他們的令牌不是掛在身上的嘛?”

連酒肆老闆都驚呆了,這個女兵這次的軍功,會嚇死人的!

開陽軍編制內一共有三個副將,三個指揮使,三個副指揮使,二十個千戶,二百個百戶,但外人不知道,這個酒肆老闆知道,整個開陽軍的百戶以上活人,全都在這裡了。

“將軍……咱們不用去外面找了,都在這裡了,百戶以上,都在這!”然後詳細的把開陽軍的情況說了一遍,他能知道這些,是因為城主拿他的酒,有幾次喝多了,斷斷續續的給他說了開陽軍的實際情況,軍中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百戶,實際分別統領著共計近四千個兵;千戶設有二十個,實際上就只有這四個,至於上面的副指揮使,指揮使,副將這些,是中原王朝的標配數量,開陽城每個職位實際少配了一個。

“你的意思是說,衛小小把開陽軍的指揮員全給殺了?”這下連封木蘭也驚呆了。

“對,城主有一個真正的賬本,應該是在……他有一次說這個賬本是在床裡面,不知道是哪個床。找到這個賬本,將軍您就知道了。”

“床?你知道這城主在大營裡經常住的房間除了這個,還有哪裡嗎?”

“還有城主夫人那邊,不過幾年時間我就沒見他去過。”

“那就等本將軍先拆了這床看看。”

床裡有賬本,那一般就是有暗格之類的,仔細一檢查,確實這床內側有暗格,開啟一看,果然是有一個本本。

上面有各種收入和支出。

“就是這個了!將軍您看看這裡,實際發放的兵員晌銀,副將、指揮使、副指揮使、千戶、百戶,數量是不是這些,名字是不是正好對得上……恭喜這位女戰士,您這戰功,真讓人羨慕!也恭喜將軍得此良將!”

“你這人,很有趣,你知道我們是哪來的軍隊嗎?”

“不知,據小的所知,中原王朝沒有女戰士,苗疆那邊就不清楚了,小的沒去過,小的大膽猜一下,將軍來自苗疆?”

“沒錯,本將是漢朝將軍府胖虎軍長,你也算猜對了,去,給本將帶些酒來,本將要犒賞眾位將士!”

“好好好,小的這就去!”

不得不說,這酒肆的老闆,膽子也真是夠大的。

當然,膽子大也有膽大的好處,這不,這樣的機遇,同樣千載難逢!

“衛小小!衛氏五房嫡小姐,不得不說,姐姐我都羨慕你啊,開陽軍指揮體系被你嘎嘎一通亂槍亂炸全給弄死了!等到了京城洛陽跟少爺少奶奶匯合,姐姐我給你報功,脫籍是肯定的了!”說著說著,封木蘭自己都搖頭笑了,這樣的功勞,如果她不是胖虎軍長,是下面的兵員,都想爭取啊;不過她作為胖虎軍長,底下的功勞,同樣有她一份,連同各層級指揮都有份,但相對來說,衛小小一定是頭功,其他人只是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