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通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李芳遠扯掉了,咧著嘴看向李芳遠,開口問道:

“小娃娃,你是何人?以你的年紀,我們二人應該沒有甚麼交際,你為何如此對我?

好似我殺了你親孃一般?”

朱標聽到劉福通如此說,也算是明白了那劉諄義為何那麼嘴欠,感情是被劉福通傳染上的。

李芳遠可就沒心情聽劉福通貧嘴了,手上猛地一用力,直接就把劉福通因為年齡大,變得乾癟的耳朵扯了下來,丟棄在了地上,隨即又用手抓住了劉福通另一隻耳朵,怒喝道:

“你這老狗,剛剛說你派人攻打高麗?

派的那關先生是不是名叫關鐸?那破頭潘是不是名叫潘成?”

劉福通見自己的耳朵被生生扯掉,丟在地上,頓時老淚縱橫,自己一生經歷數萬場戰役,雖然身穿傷病不少,但沒落下殘疾,一直都是自己引以為傲的事,誰成想今天突然被一娃娃扯掉了耳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沒錯,就是老子派關鐸和潘成去打的!

高麗王朝都是一幫爛人當政,且與那狗元人,色目人有暗中交易!

其內百姓生不如死,活的連狗都不如,我派我兩員大將,前去解救高麗王朝,救百姓脫離水火之中,何錯之有?”

劉福通畢竟是帶領了幾百萬紅巾軍的首領頭子,雖然慘敗於張士誠手下,但是也一方梟雄,這一番話說下來,讓朱標三人不禁對劉福通刮目相看。

但李芳遠彷彿和劉福通有血海深仇一般,手上一用勁,就要把劉福通的另一隻耳朵扯下來!

劉福通見此情況,也是心慌,自己駛來“投敵”的,這靶子還沒一撇呢,就被人扯掉一隻耳朵,這已經夠丟人的了,總不能讓人把兩隻耳朵都扯掉了吧?

“娃娃……不對,少俠,咱們有事好好說,別動手,我這耳朵可不能再沒了!”

李芳遠聽到劉福通的話,臉上露出了壞笑:

“你這老頭,學兩聲狗叫來聽聽,我就給你留一隻耳朵!”

劉福通雖然沒下限,但也不至於讓其如此羞辱,不僅怒道:

“娃娃,這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何必要如此咄咄逼人呢?”

李芳遠冷笑一聲,用匕首抵在了劉福通的喉嚨上,語氣帶著顫抖地說道:

“無怨無仇?你手下的關鐸和潘成帶著紅巾軍闖入高麗王朝的京都開京,將高麗皇帝恭愍王,王顓逼走。

我父親李成桂因為身為大將,只好帶著我母親死守開京,雖然最終守住了開京,但我母親卻被關鐸一箭射中,使得起身體孱弱,重病纏身,痛苦的被病痛折磨了數十年而死!

你說這叫無怨?這叫無仇?”

劉福通看著李芳遠表情變得十分複雜,不禁開口問道:

“你……你是李成桂的兒子?”

李芳遠神色複雜的說道:

“五子靖安君李芳遠!”

劉福通聽到李芳遠的話,面色大變,當即跪坐在地上,死死抓住了李芳遠的衣服,臉上流出淚來:

“娃娃,你父親有沒有告訴你,關先生和破頭潘是怎麼死的!”

朱標,朱棣,藍玉被劉福通和李芳遠二人搞得七葷八素,完全不知道這劉福通到底是來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