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身為皇子,自然為大明朝驕傲,心裡最佩服的人也自然是自己的父皇,洪武大帝朱元璋。

怎麼能讓這些人如此汙衊自己的父皇?

藍玉本就被那色目人店小二氣的夠嗆,現在又見這五樓的客人,身為漢人居然想當色目人和元人的狗,更是氣得火冒三丈,見朱棣站起來,便不在容忍,彎腰從靴子裡摸出了事先準備的短刀。

用短刀指著一眾人怒罵道:

“剛剛誰他孃的說要讓,買的裡八刺回來當皇帝的?

給老子站出來,老子帶了十五萬人馬,辛辛苦苦的在捕魚兒海,把脫古思帖木兒一族殺了個乾淨!

老子為的是什麼?

為的就是讓這附近的居民,能吃上飽飯,喝口熱湯!

沒想到你們這群狗崽子,居然想要讓脫古思帖木兒,那死了爹的崽種兒子,買的裡八刺回來當皇帝!

剛才誰說的有種就站出來,看老子生扒了你的狗皮!”

藍玉平時和朱標朱棣二位皇子,都是一副大咧咧的模樣,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這一番怒喝,蕭殺之氣頓現!

朱標坐在一旁都被藍玉的怒喝聲,震得頭皮發麻,整棟樓都沉寂在一片寂靜。

這種情況下,怎敢有人出聲?

“砰——”

一隻瓷盤,從遠處飄來,徑直的砸在了一名身穿青白色綢緞衣裳,漢人的頭上,瓷盤砸在頭上的聲響,與瓷盤掉在地上細碎的響動,打破酒樓裡的平靜。

“啊——”

那身穿青白色綢緞衣裳的漢人,捂著流血的額頭,不住怪叫道:

“哪個狗日的打我!”

那漢人身旁做了不少的仕女和幾個下人,見到珠子頭上不住的流血,都有些急了,又是拿手帕為那漢人止血,又是用輕柔的關切。

朱標看那汗人沒出息,嬌生慣養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和那劉諄義是一路的貨色。

“小爺我還沒用力呢,叫那麼大聲幹什麼?

你真當你是狗嗎?叫的越賣力,主人越是賞你肉吃?”

朱標聽到身後傳來話語,便向著身後望去。

只見一個年約二十左右,身穿紅色長袍,其上紋有蟒紋的高麗青年男子,此時正用手拿著酒杯,獨自一人坐在酒樓的一側,看向那被打中的漢人輕蔑笑道。

朱標見這身穿紅色長袍,其上紋有蟒紋的青年,很是奇怪,奇怪的不是這紅衣蟒紋,而是這人的臉與身材。

此人面白瘦弱,顴骨突出,眼窩深陷,眼眶發黑,身形極其瘦弱,感覺風大些,都會被從中間吹折。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朱標腦海浮現出了一個詞,孱弱。

藍玉扭頭看向了那紅衣蟒袍青年,見其如此淡定,便開口問道:

“小子,你什麼意思?”

紅衣蟒袍青年聽到藍玉和自己說話,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朝著藍玉呲牙笑道:

“藍將軍剛剛不是要找出,是誰是說要讓,買的裡八刺回來當皇帝的嗎?

喏,正是我剛剛砸中那人親口說的!

我聽得真真切切!”

伸手不打笑臉人,藍玉見紅衣蟒袍青年朝自己並無敵意,還叫自己藍將軍,臉上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