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誠哥,荀喜哥,韓盧兄弟他們呢?他們去哪了?

他們受傷了嗎?

他們沒跟您一起來嗎?”

朱標知道張輔在上次,北平城調控物價的行動中,和田九誠他們混的頗熟,很擔心他們的安危。

但一想到田九誠他們三個,自己跑回了應天府快活,朱標便沒好氣的說道:

“田九誠他們仨,沒什麼大礙,只不過是趁著我生病的時候,偷偷的溜回了應天府,和他們的黃瀟大哥,一同經營輕煙樓去了。”

張輔聽到朱標如此說,鬆了口氣,隨即又道:

“他們沒事就好。

大人那藍大哥和藍二哥呢,他們又在何處?

我自從上次在萬寧寺見過他們後,便在沒見過他們,兩位哥哥是不是在也會應天府為朝廷效力了?”

朱標面色微變,臉上露出了些許擔憂:

“藍鬧兒和藍太平他們二人,沒回應天府,我這回北平城來,便是專門為了解決他們二人而來。”

“他們兩個怎麼了?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您要懲罰他們?

藍大哥脾氣是暴躁了些,但是他為人單純,絕不是有意的……”

張輔畢竟還年少,極重兄弟義氣,更是懂得藍太平的性格比較暴躁,比較容易闖禍。

更是清楚朱標這位皇太子殺伐果斷,聽到朱標是專程來北平城解決藍家兄弟,便急忙替倆家兄弟求情。

朱標看著張輔,有些好笑,感情自己在他的眼力,純粹是一個殺人魔頭了。

但朱標仔細一回想,自己在北平城連著屠殺了北平城兩大家族,還逼著士紳商戶繳納銀錢,這種事確實不似常人所為,也確實不怪張輔會這樣看待自己。

朱標嘆了口氣,用手拍了拍的肩膀說道:

“我我和藍家兄弟情同手足,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會對他們怎樣的。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二人被我派去調查應昌的索命門,卻被索命門的人扣押住了,就連我後派去的鄭和,也被他們給擒住。

所以我這次回來,便是同老四 與藍玉,回來領兵,前去應昌,看看是什麼情況。”

張輔聽到朱標如此說,不僅皺起眉頭開始為,藍家兄弟二人所擔憂:

“藍大哥和藍二哥的身手就很是不俗,那鄭和指揮同知的身手更是驚為天人,他們三人都會被擒住,對方會是什麼樣的怪物啊?”

朱標對那韓宋瞭解甚少,也不知道對方事了什麼方法,居然連鄭和都會被其抓住。

正當朱標想問問張輔,郭資何在處,讓其幫忙籌備一下糧草,自己要帶一萬名將士出發前去應昌,順便問問這北平城的物價怎麼了,早上那波百姓說的是否屬實。

就見到郭資一身髒汙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叫什麼事呢?我一個承宣佈政使,這是招惹誰了?”

郭資嘟噥著嘴,愁眉苦臉的抬起頭,見到朱標正站在北平承宣佈政司裡,頓時就跪在了地上:

“皇太子,您怎麼又來了?

您不是除了蝗災,就回應天府了嗎?”

朱標看著郭資愁眉苦臉的模樣,很是好笑,也清楚自己每次都給他出難題,讓其對自己心生恐懼。

但見到郭資身上的一髒汙,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因為郭資身上的臭雞蛋味道已經在北平布政司內開始瀰漫。

在燕王府前,那些平民百姓用臭雞蛋菜葉子,襲擊自己,朱標本就有些不悅。

現在又來襲擊郭資,朱標便徹底憤怒了,這物價一事先暫且不談。

郭資身為朝廷的三品命官,北平承宣佈政司的布政使,代表的就是朱元璋的臉面。

現在這些人公然襲擊郭資,就如同再抽朱元璋的臉,朱標怎能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