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您說的是,微臣的命都是您給的,那裡還敢多管閒事?”

“你清楚就好!”

朱標扭頭看向身後的一千名士兵:

“給我分頭行動,將陳家的宅院包圍住,全部藏好,一會聽我的命令列事!”

“遵命,皇太子殿下!”

一千名士兵整齊的向朱標回覆,隨即四散而去,將陳家的宅院,死死的包圍了起來。

朱標向前跨步,腰部用力,便朝著陳家宅院的大門一腳踢去!

“嘭——”

陳家的木質宅院大門,被朱標一腳踹碎,朱標帶著朱棣鄭和,以及冷汗直冒的陳亨走了進去。

“誰啊!要死啊!敢弄我壞我們家的宅院大門,我那大門可是我花了一百兩銀子,買的黃花梨木做的,你給我踢壞了,你賠得起嗎!”

一個膘肥體重,一臉兇惡的潑婦,見到朱標幾人一腳踢碎了自己的大門,急忙從屋子裡的正房走了出來,朝著門口的朱標四人大吼道。

朱標看用手指著那潑婦,問向躲在身後的陳亨:

“陳亨,這人是……”

陳亨恭敬答道:

“此人便是我現在的夫人,柳家的長女柳青青。”

朱標點了點頭,環視了一番陳家的宅院的陳設,整個宅院巨大,光是這一進門的院子,就足有幾百平,院子裡有魚塘,有名貴花草,甚至還有一些貓,狗,鳥類等人類飼養的寵物。

院子裡的各種的裝飾景觀,看起來都頗有質感,一看就都是價值不菲的物件。

屋子裡就更不用提了,朱標幾人還沒進門,就看到屋子大堂內,一整面牆上,都是各種古董,什麼元代的青花瓷,宋代的字畫,唐代的三彩陶器,漢代的玉器制酒杯,商周時期的青銅器。

這些東西在元朝早期的時候,就已經是價值連城的古董,隨便拿出來一件,就足以讓明朝的一家老小,衣食無憂。

院子裡,許多身著統一服飾的僕人,在忙碌著自己的工作,絲毫不在意朱標等人的到來。

朱標看著這些這僕人機械孔洞的眼神,與身上坦露出來的各種鞭傷,很清楚這些僕人,都曾被柳家的人久經虐待。

朱棣在陳亨的宅院裡看了一圈,用手拍了拍膽戰心驚的陳亨,似笑非笑的說道:

“陳亨,你老是說你沒錢,但你這麼大的宅院和宅院裡的東西,看起來可都是些稀罕的玩意啊!

這有的東西,連我的燕王府都沒有。”

陳亨聽到朱棣的話,嚇得心臟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了,今天這一天的擔驚受怕,比自己前六十年都要多:

“燕王說笑了,我這裡都是一些不值錢的玩意,哪裡能比得上燕王府呢?”

朱棣呵呵一笑,沒再說話,扭頭看向了,陳亨那個肥胖的夫人,柳家的長女柳青青。

柳青青本就氣惱,朱標踢壞了自己價值百兩銀子的黃花梨大門,正想發怒,就見到躲在朱標身後的陳亨,清楚了這些人是陳亨帶來的,心裡更是火大:

“陳亨,我說你這又是抽哪門子的風?

你又不是沒長手,不會敲門啊?

跟了你這個廢物,我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虧了我們柳家還是北平城裡的名門望族呢,不然就你那點俸祿,買這大門都要從牙縫裡扣!”

朱標皺著眉頭看向柳青青,這劉青青少說都要有的二百三十斤的模樣,身高卻只有五尺不到,整個一個正方形體型。

單是這個身材也就罷了,但這臉上滿是橫肉,眼神中也帶著怨毒,晚上見了說是鬼,都不誇張。

朱標心裡十分不解,這陳亨雖然不是什麼英俊瀟灑之人,也有些年邁,但在怎麼說,也長得像個人。

更何況還是北平都指揮使,三司首領之一,到底是要多想不開,非要找這麼一個怪人當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