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看著荀喜害怕的模樣,心中有些好笑,也不由的為老爺子感到些許驕傲,雖然自己知道錦衣衛有的時候會抓錯了人,會造成不少的冤假錯案。

但正是因為這種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鐵血組織,才能讓貪官汙吏心有餘悸。

朱標思索了半天,最後看向了田九誠荀喜韓盧三人:

“劫獄這種事,你們三個就別想了,錦衣衛的昭獄巨大,且高手雲集,差不多整個明朝的頂尖高手全部都被錦衣衛招了去。”

朱標看著田九誠,用手拍了拍田九誠的肩膀:

“九誠,剛剛在輕煙樓時,那個你憎恨的錦衣衛百戶塞哈智。

你覺得你現在對上他,能有幾分勝算?”

田九誠看著朱標,淡淡說道:

“當年他帶人去沔縣的時候,我沒和他教過手,但是他和我那個叫王金剛奴的兄弟交過手。

王金剛奴一人能與塞哈智與其餘的幾人交手而不落下風。

若換做是我,想來若是單打獨鬥的話,我必然能輕鬆勝過塞哈智那個狗東西。

必然在十招之內將其打死!”

朱標點了點頭:

“若是兩個塞哈智呢?”

田九誠傲然挑眉:

“輕煙樓塞哈智與那瘦弱漢子的一戰,看似很強,但是在我眼中,根本就算不上入流。

莫說是兩個塞哈智了,就算是十個,我也不落下風。”

朱標看著田九誠驕傲的神色,不住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九誠,我知道你伸手不錯,但是我不想打擊你,你知道嗎?

錦衣衛像塞哈智這個身手的人,最少都要有上千人,而比他厲害的人就更多了,不說指揮使蔣瓛那個級別的。

單說那十四個千戶,那都是能在一招之內就能解決掉塞哈智的。

你這種單打獨鬥都要在十招之內打敗塞哈智的,去了昭獄,幾乎和送死沒什麼區別。”

田九誠知道朱標就是大名的皇太子,自然相信朱標的話,畢竟錦衣衛就是聽從皇上的特殊機構,身為皇太子的朱標,絕對是除了當今皇上,最瞭解錦衣衛的人。

而荀喜和韓盧二人只以為朱標是高官的後人,並不是很相信朱標的話。

尤其是荀喜,見過的達官貴人多的很,自然就對朱標的話有些質疑:

“吳念哥,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塞哈智他都已經是百戶了,據我所知,百戶之上的官職不足百個,怎麼可能會有上千個人比他的身手還強?”

朱標淡淡一笑,想荀喜解釋道:

“塞哈智的身手確實厲害,但是他現在的身手還擔不起百戶的官職,錦衣衛裡光是小旗,就要有他這個身手了。

他能升的這麼快,無非就是因為他是吏部尚書詹徽提拔起來的罷了。

算了,和你們說這些,你們也不會懂的,總之你們要相信我,我是不會害你們的。

去錦衣衛的昭獄劫獄這條路,你們想都不要想,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去幹調查另一件事。”

“什麼事?”

田九誠三人狐疑的問向朱標,畢竟三人只能想到劫獄,並沒有別的想法,把劫獄這條路切了以後,只能聽聽看朱標怎麼想的。

朱標用手指著秦淮河畔的方向,對著三人說道:

“想要救出輕煙樓的人,那就是儘快的調查出那名前來輕煙樓碰瓷的瘦弱漢子,到底是誰派來的,有什麼目的。

而從我們輕煙樓開業到現在,得罪的人雖然不少,但是還沒必要搞得這麼狠,所以我只能想到醇香酒樓那個許老三,只有他才會給我們搞這麼大的麻煩。

所以,接下來我們最重要的事,便是去找許老三,問問他和這事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