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覺從來都很靈驗,戴無憂自然也能從爺爺反常的舉動中感應得到,自己面前的吳念哥哥,身上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吳念哥哥,你還會來看無憂嗎?”

朱標沒有回話,只是笑道:

“無憂妹妹,我有些口渴,給我在沏一壺茶吧。”

戴無憂應了一聲,便回到了房間中打算拿新的茶葉,打算為朱標沏一壺新茶,但等到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朱標早已離開,心裡頓時感覺空落落的,彷彿是缺了些什麼。

不辭而別戴無憂,朱標心裡也有些難過,但是現在的自己跟逃犯無疑,和戴無憂過多接觸只會害了她。

回到了秦淮河畔,為了防止老爺子和蔣瓛在四周安插人手,朱標特意在遠處觀察了很久,才敢安心的回到了輕煙樓。

一進輕煙樓,荀喜便一把將朱標拽住,拉著朱標走上了頂樓。

頂樓上,輕煙樓的三個骨幹田九誠黃瀟韓盧都在,顯然是在此等候朱標多時。

田九誠是最沉不住氣的,見到朱標上來了,便立刻開口問道:

“念兄弟,你可別嚇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怎麼連皇上和錦衣衛指揮使都微服來看你啊?”

韓盧也面帶懼意:

“皇上付賬的時候還算是笑容可掬,那個指揮使,看起來就凶神惡煞的。”

朱標見這些人都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有些不解,便問道:

“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黃瀟搖了搖頭:

“倒是沒出什麼事,就是這皇上氣場太強了,導致他們兩人一進來,許多在場的客人都閉上了嘴巴。

直到一個時辰前,他們二人離開後,所有人才有開始盡興的玩了起來。

吳念先生,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怎麼會認識皇上和錦衣衛?

他們二人又來這裡幹什麼?”

朱標不知道怎麼跟這四人解釋,只能糊弄道:

“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家裡原來也是高官,後來因為翻了錯,被革了職,家裡的老人都回到了家鄉,只有我住慣了應天府,才留了下了。

所以我認識皇上和錦衣衛指揮使,自然是理所當然了。”

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荀喜便繼續問道:

“吳念先生,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朱標擺了擺手,淡淡說道:

“還能怎麼辦?輕煙樓照開不誤,但是如果有人問起我來,便說我不在。

皇上和錦衣衛指揮使都是大忙人,來一次不容易,應該不會常來的,所以大家不用害怕。

好了,大家都去忙吧,今天的事不要走漏了嘴,我是拿你們當自家兄兄弟,才告訴你們的。”

四人點了點頭,沒在繼續追問,各自離開了房間。

正當朱標打算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門外便又傳來了敲門聲,朱標疑惑的開啟房門,發現黃瀟正一臉憤怒的站在門前死死的盯著朱標。

黃瀟的手上,還提著一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