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醇香酒樓已經沒什麼客人了,就連劉虎也撂挑子不幹了,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今天就在這裡守著!

從現在開始,你休想再進一個客人!”

許老三這麼做也是沒辦法了,自己的上司雖然是北平指揮使陳亨,但是自己只能在,有緊急大事的時候才找他商量。

人家都是侯爵,留著醇香酒樓只不過是作為消遣,和能給自己帶點應天府的訊息罷了。

自己若是因為這件事就把醇香酒樓弄垮了,陳亨說不定不光不會管自己,反而要把自己弄掉滅口。

朱標冷笑著,看了許老三一眼,隨即開口說道:

“說吧,想要多少錢?

和你這種假惺惺的傢伙做生意,太費事了。

想要錢你就直說,搞這些彎彎繞繞的浪費我的時間。”

許老三聽到朱標如此說,便以為朱標服軟了,當即開口說道:

“我的醇香酒樓,一個月有五百兩金子的收入,扣去了百分之三十五的稅收,還有三百多兩。

你挖走了我的核心骨幹,我要重新組建團隊,最少都要一個月的時間,你自然要賠我五百兩金子才行!”

許老三顯然是敲詐勒索,自己沒本事守住人才,現在還想要要敲詐朱標,壓榨手下最後剩餘的價值。

朱標絕對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面帶笑意的繼續問道:

“許老闆既然你向我討要這五百兩金子,那我就要問你幾個問題,若是你能應答上來,我便給你五百兩金子。”

許老三冷哼一聲:

“行,你問吧。”

朱標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許老三淡淡問道:

“請問許老闆,我記得第一次碰到你的時候,你曾和錦衣衛的試百戶塞哈智說過,說你這醇香酒樓是北平指揮使陳亨開的?”

“對,這和你給我錢有什麼關係?”

許老三看著朱標冷哼道。

朱標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許老闆,你的身上是否有官職或者世襲爵位在身呢?”

許老三搖了搖頭:

“我乃是襄陵人,家中親屬盡在襄陵,身無官職和世襲爵位。”

朱標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繼續問道:

“那你以何名義,向我討要這五百兩金錢?”

許老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荀喜,隨即說道:

“荀喜和那二十位姑娘,是我的人,你以高價買走,等於是的買走我的家奴,我討要的便是出售他們的價錢。

加上廚子一共是三十二人,我向你討要五百兩金子,算作是賣給你不過分吧?”

許老三覺得自己的回答天衣無縫,一方面自己索要的財產合理合法,自己的手下不就是自己的奴隸嗎?

索要自己奴隸的置換費合情合理,即便是大明皇上親臨來此,都要向著自己才對!

朱標看著許老三自鳴得意的樣子,心中冷笑,殊不知許老三正一步一步落入了自己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