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能發覺這一處的不妥,文良既覺得意外更覺得欣慰,其中也稍微有些無可奈何和慚愧,但也不推脫就是了。只是不知大小姐單指出這一處,下一步是否要有些其他的安排。

“這一處以前如何以後便還如何,只是我有個不知可不可行的想法,還得請文叔和李主簿一起來出出主意。”溫故笑吟吟地看著李尋說道。

李尋聽她語氣便知道又來了麻煩事,溫故上次要他做事還是“覆盆難照”,不止害得他幾天幾夜沒有吃好睡好,更是在全城人及金綰面前丟了好大的顏面。

此時仍然沒什麼好的臉色,只道:“大小姐有話就講,現下里誰不是任憑你吩咐?這麼說話,好像能和我商量一樣。”

溫故倒是痛快:“既然李主簿這麼說了,那我也直說。”

接著,溫故便把大概的想法說了一說。

西南邊角門這一處切不能調整佈置,該有的紕漏還是要有,而且不止院內要有,院外也要做出一個“實在為難”之下,不得已而為之的紕漏出來。前提是這一切都要讓人察覺不出是故意而為的,任何“形勢”上可被人利用或者發現的問題都不能有。

這是文良負責的部分,艱難之處只在於設計佈置,而李尋負責的則是一個需要頗費些心思的活計。

“李主簿要做出一個機關來,平日裡從任何一個角度都絕對不能看出任何一點異常,而一旦有人從這一處闖入府中,這個機關就要立時作用,在不傷人性命的情況下把來人捕獲。況且要困得住絕世的高手,禁得起刀劍的劈砍,還不能被他自己掙脫。”

溫故一口氣把所有要求說完,話是說明白了,但難也是真的難。

二人只覺得大小姐這要求聽上去雖然複雜,但又可行,而要是實際做起來,卻絕不是兩件可以輕易完成的事。

況且,這也太像是專門為一個人準備的了。

文良有話便問:“大小姐是要抓南一劍成望舒……那一類的人?”

絕世的高手,又是判斷形勢的行家,能想到的只有成望舒了。

“南一劍是誰?”李尋問道。

文良見溫故沒有言語,便將什麼“南北分一劍,天下共一刀”,還有什麼“借勢之劍,觀天下形勢”之類的說法給李尋順了一遍。

只是文良和李茂不同,不擅長講什麼故事,只是做了一些簡要直白的講述而已。

最終結論的意思,便是若成望舒前來,暗衛想防是無論如何都防不住的。

“這南一劍有這麼厲害?”

李尋一聽竟一反常態的起了興致,立時就將這差事應了下來。溫故便叫他連府衙都不用去了,專開闢出一間小院,分配好人手供他調遣,只叫他專心致志來做這事。

這邊正說得熱鬧,就見華季趕了過來,此時他臉上雖然還帶著酒意,但步履輕盈,明擺著是喝了但沒喝醉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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