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側則同樣是一句單詞數量完全一致的話語:LeftOneInEastSinceHeLostBradShaw.

“五個小印第安人去西邊打官司,一個忘了火車班次因此留在東……”

簡易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看向了鏡面的正中央:

那裡是一個字母以及一個常見的符號:

↑,N。

那個向上的箭頭就寫在字母N的正上方。

鵝媽媽童謠裡的句子,曾經被阿加莎•克里斯蒂在作品《捕鼠器》中引用過。

看得出來,這個設局者對推理的熱愛已經到了一種痴狂的地步,甚至連殺人都引入如此多的推理元素。

有趣之餘,簡易隱隱察覺到一絲違和感。

“原句的內容是:五個小印第安人,惹是生非打官司。官司纏身直到死,五個只剩四……”

有明顯的改動痕跡。

“有意思,所以為什麼要改動這首童謠呢……”

直接的引用才是正常人會想到的方法。

為什麼要改動?

這樣一來,原句中的意思反而會出現變動,那還不如自己重新寫一個句子……

簡易自言自語著,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想法。

“保留了原句的部分,但又在其基礎上作出了改動……”

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喃喃自語道:“也許線索就藏在改動的部分裡?”

就像是在玩找不同一樣。

也就是說……

“ftOneInEastSinceHeLostBradShaw……”

簡易反覆地念著兩個句子,目光不斷地掃視著空空如也的鏡子。

這兩個句子怎麼才能和解謎聯絡在一起呢……

簡易迅速在腦海中重現著鏡面上的資訊:

兩邊的鏡面是兩句童謠,而中間……

則是字母N以及那個指向上方的符號。

北方即代表上方?

“北上南下左西右東?”簡易一邊說著,一邊將衛生間裡的一切事物和兩句童謠聯絡在一起:

北方代表上,那麼其他的方向也分別與“下”、“左”、“右”三個方向直接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