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後,盧仁節的那位朋友也是對盧仁節道:“你怎麼確信, 他一定會聽你的?”

盧仁節:“這天下,天子只能有一個, 而且,不是這個人當,就會是另一個當,更何況,當天子的好處不言而喻。如果他感興趣,那我在之後的朝會便會在大殿上重新提議,讓太祖皇帝登上皇位。這搶了子孫後代的皇位,始終不是一件光彩的事,總得需要有一個人,來開個頭,說出一個理由。我甘願當那個壞人。”

“那萬一他對當天子真的不感興趣呢?”

友人接著道:“而且據我所知,他在六百年前,就只當了好像二十年皇帝,並且,在這二十年間,還據說一直都是太子監國。”

盧仁節便道:“誰會對權利真的不感興趣?我如今怕只怕,他以後會成為暴君、昏君。那到時候,我就真的成了萬古罪人了。”

友人又道:“那你給我引薦一下,我也想看看,這仙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盧仁節便心想, 伱以為天子是那麼容易見,而且是你想見就見的麼。

懂不懂什麼叫做禮儀。

……

魏硯回來後。

武才人也是問魏硯盧仁節都跟他說了什麼。

魏硯便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一邊說著,一邊還找著他的兕子。

竟然沒有回去,那正好,他很快便又把兕子給摟到了自己的懷裡。

不過……

怎麼感覺兕子好像被人貼了定身符一樣,走路的動作,都有點怪怪的。

而且……

兕子你臉紅個什麼啊。

看到魏硯好像察覺出兕子有什麼不一樣,武才人便道:“我方才指導了一下賢妃。”

賢妃指的自然就是兕子了。

“指導?”

武才人便道:“那還不是想討得太上皇您的歡心。”

魏硯一開始還沒想到,是怎麼指導。

但看她走路的樣子好像都有點不對勁,魏硯便又知道,這所謂的指導是什麼了。

“你啊!”

不過魏硯也不好去指責她什麼了。

畢竟是他開得頭。

“你把你那個給她了?”

魏硯問武才人道。

“嗯啊。”

“……”

魏硯無言以對,接下來也只能是問兕子,“怎麼樣,還行?”

兕子便道:“嗯,還行。”

“還行什麼?”

常山忽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