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

魏硯還是把魏善白給打了一頓,因為他說,那前半句是他說的。

等到魏善白自己一個人回到了他自己在這的住所,魏硯跟高陽這才現出來了身形。

“父皇,母妃,你們倆怎麼在這裡!”

魏硯一腳對著他的屁股,把他踹撲倒在床上, 就在魏善白正準備上床休憩片刻的時候。

魏硯便回道:“還不是因為你母妃擔心你。”

“看來,你小子這幾個月過得很好。跟別人說話,都有說有笑的。”

說起來,魏善白還有許多疑問想問他父皇呢。

高陽倒是先翻起了他睡覺的被子。

這一摸,都刺手的。也是連忙道:“這哪是人睡覺的地方啊。”

高陽隨後便是一臉的生氣跟心疼。

這只是一間面積還不到十個平方的簡陋平房。

裡面除了有一個水壺,一個破碗, 幾乎什麼都沒有。

更別說在身邊照顧的奴婢了。

魏硯便道:“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小的苦算得了什麼。”

“你當然是這麼說,你自己好吃好喝,被子不滑膩的都不蓋。”

魏硯不服:“我當年不也是這麼過來的,現在是老了,才開始享受,他才十七歲。”

“那怎麼不見你讓魏仙童這樣。”

魏善白見自己父皇跟母妃就要吵起來,也是趕緊勸起兩人道:“沒事的母妃,就算是這樣,我每天都睡得很香,而且跟著範知州還有範純祐,都不知道多有意思。”

“你就知道貪玩。”

高陽沒好氣地道,“明明像魏仙童他們那樣,去當個皇帝,多好。”

魏善白則是道:“我說剛剛怎麼聞到母妃身上焚香的香氣。”

故意扯開話題。

魏硯:“他這才是最輕鬆的,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就不需要去用腦子。自古以來,腦力勞動的人,往往比體力勞動的更累。”

魏善白便道:“父皇說得對,我每天一回來, 躺下來就睡,而且每天都睡得很舒服。”

“不行,你不能住這。再怎麼樣,也要去外面,買個大宅子。”

魏善白便道:“別啊,我現在只是一個小兵,怎麼住得起大宅子。”

“什麼小兵?”

魏善白意識到了自己好像說漏嘴。

“說!”

高陽一臉坦白從寬,抗拒準備蹲大牢的表情。

魏善白只好道:“這裡最近正好在打仗,我就入伍當了個小兵,給自己賺飯錢跟住宿錢。”

“什麼!”

高陽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