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大唐,魏硯。”

其實準確地說,他應該說,‘新中國,魏硯’, 不過對方未必能聽得懂。

富弼覺得, 魏硯一定是個瘋子。

隨後……

魏硯又介紹起了身邊的宮裝女子道:“這位是高陽公主。”

魏硯越是這樣說, 四周的人越是覺得好笑。

差點都快笑出聲了。

這該不會是在表演什麼東西吧?

立刻有人道:“老闆, 你們酒館最近請了新的伶人了?”

老闆剛剛客人打架的時候就來了。

此時聽到一旁客人的人,也是回道:“什麼伶人,我店裡沒請伶人啊。”

說著,便又走上來對魏硯道:“這位客官,你要在這裡喝酒吃飯,就喝酒吃飯,本店絕對歡迎,但是請你不要在這裡鬧事。”

魏硯便對富弼道:“過幾天,我會讓我兒子到府上登門拜訪,也正是我與高陽公主生的長子,到時候,就拜託了。老闆,剛剛點的東西給我打包帶走。”

隨後……

眾人這才紛紛散去。

老闆甚至連點了飯菜不要錢的想法都有了,沒想到,這客人竟然還打包,還願意付錢。

那就還行。

下了樓。

魏硯便帶著高陽,拎著打包的吃食離開了。

很快,就消失在擠滿了人的大街之上。

透過二樓的窗,富弼跟歐陽修看著兩人慢慢地消失在大街上。

此時歐陽修的眼睛還有點睜不開,說道:“這是個什麼樣的瘋子。”

“怎麼樣?沒傷到吧,要不,讓老闆煮個雞蛋來燙一下。”

“沒事。”

只能說,此時兩人還把這全然當做是一場鬧劇。

以大宋的繁華,的確不排除有伶人這樣表演。

之後,兩人便又繼續喝酒聊天。

……

既然要把魏善白放到外面來歷練。

自然而然,魏硯也必須把準備工作都做好。

三天後……

一家人也算是來搓一頓大宋的飯菜吧。

魏硯找了城中最大的酒館,之後又包了一個庭院,再把全家老少都帶了過來,給魏善白準備了一場豐盛的離別宴。

所有人看到這大宋的繁華景象,都不禁有點被驚呆。

畢竟……

她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做生意居然做到了街道上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