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街動手殺人,這無疑是大忌。

尤其是當這個街,不是你地盤的時候。

武才人也沒想到,太上皇這麼果決。

在三兩下就把剩下的小嘍囉也打敗後。

武才人也是道:“你在外面都是這樣的嗎?”

直接在人家的地盤,就殺人。

魏硯便回道:“當然不是,不過我覺得他們看你的眼神不友善。”

“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獨佔的。”

“其他人看都不能看,看都是一種罪。”

“更別說, 這些就不是人,只是猴子。”

魏硯所表現出來的濃濃的佔有慾。

讓武才人兩腿不覺有些發軟。

其實她並非是喜歡打打殺殺的人。

但她也並不排斥打打殺殺。

對魏硯來說,其實也想看看她的反應。

見她似乎並沒有覺得不妥。

魏硯便道:“也就是在你面前,如果是在李雪雁她們面前,我肯定不會這樣做。”

武才人:“為什麼?怕她們害怕?”

想到這,武才人又有點吃醋。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我就可以。”

魏硯開始插科打諢道:“因為你在我心中, 永遠都是十分特殊的。”

插科打諢完, 又接著語重心長地道:“而且……如果將來你要治理這裡,當這裡的皇帝,這點血都見不得,又怎麼能行?”,“不過要想得到這裡的民心,我覺得,應該還是要有一些原則。像是那種為富不仁之人,當官是無惡不作之人,你可以隨便殺,”

“但是平民的話,我看,就別隨便殺了,反而是要讓他們對我們有信心,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不然,我們很難在這裡立足。”

“當然了,你若是想當個暴君,那我也不攔你。”

武才人感到了莫大的自由, 不過問題又來了, 她問道:“就我自己一個人?”

魏硯便道:“其實你自己一個,也夠了。”

“……”

武才人無言以對。

魏硯便拿出一支用來測血糖的血糖筆,讓武才人把手指拿出來。

武才人的手指很嫩很長,像是美玉一般,然後魏硯便幫她刺破了一個傷口。

武才人微微地皺了皺眉。

雖說這事發生得很突然,但是誰被無緣無故地扎一下,肯定都會有感覺。

傷口處有一種麻麻的,而且稍稍帶點刺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