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李治便舉行了登基儀式。至於徐充容,自然也是被嚴密地監視了起來。

而被同樣監視的,還有李道宗等宗室。

當發現自己進出都受到了限制,甚至還有甲士在道觀外面守著。

徐充容便感覺到這事情恐怕有點不簡單了。

因為陛下雖說是半身癱瘓,但離死還很遠。

可她現在毫無縛雞之力,又怎能逃得出這困著她的道觀。

按照先皇慣例,當陛下駕崩後,后妃都要出家。

原本,她倒是死了也無所謂。

畢竟陛下對她恩重如山,就算是要一起陪葬,她眼睛也不會眨一下,但是,陛下之前曾跟她說過,讓她去大魏,而且,還讓她給魏硯帶一句話,說,他有愧於魏硯,那她就不能死,而且,還得想方設法逃出這裡。

但很顯然!

太子肯定不會讓她這麼做, 因為就連她身邊的宮女、奴婢,現在也全都是太子派來的人了。

好在。

倒也沒有刻薄她。

就算是出家來到了道觀,這吃喝依舊是不減宮中一般的供著。

你說……

這太子是不是反倒怕自己死了?

然後……

要是萬一到時候魏硯回來了,他不好交代?

……

太極宮。

父皇解決了,現在李治最擔心的就是魏硯。

因為魏硯要是來找他復仇,他根本不可能贏得了。

不過好在。

魏硯是個重感情的人。

他把徐充容捏在手裡,就等於是有了跟魏硯談判的籌碼。

李道宗其實也算。

但是李道宗是堂堂正正的宗室,而不是毫無根基的后妃。

那就只能是找個機會,找些藉口,把李道宗打入大牢,在牢裡圈禁起來。

有了這些人當籌碼,他對魏硯的恐懼才會稍稍地減弱些。

……

半年的時間很快過去。

等到魏知至把朝局都穩定了下來,魏硯也在大魏躺平了半年了。

四十萬人,對於蟬鳴州來說已經算是很多人了。

畢竟……

要考慮到,蟬鳴州的環境相對來說比較地脆弱。

而且……

目前耕地採取的還是輪耕,所以需要使用到的耕地數量,也是一般情況下的兩倍。

不過……

雖然蟬鳴州是人數已經充足了,不需要那麼多的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