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

今年罕見地,竟然能在長安城看到一點小雪。

“父親,你這是要去打仗嗎?”

見魏硯把鎧甲都拿了出來,魏知至也是問道。

“嗯!”

說著,魏硯又道:“要不,把你也帶上?”

然後……

旁邊一道白眼,便朝著魏硯這邊射了過來。

“算了!你還是在家裡跟你母親讀書寫字吧。”

只能說——慈母多敗兒啊。

不過魏知至的確是李雪雁, 乃至他岳父岳母的手心寶。

每次魏知至回去,兩位老人家都圍著他轉個不停。

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通通都會給他拿出來。

沒辦法。

這就是獨生子女。

“你這一次,大概要去多久?”

李雪雁隨後也是問道。

“快的話,半年吧, 慢的話, 九個月也差不多了。”

“你自己要小心些。”

魏硯便道:“我你還不放心嗎。”

“父親上戰場要小心。”

魏硯:“會的。你在家裡也要好好讀書。”

“最好是能把字先識全。”

“至於什麼道理那些,以後再說。”

“嗯!”

跟兩人說完。

接下來……

魏硯又各處都走走。

主要是不捨得。

而且半年時間,常山、新城可能腦袋又長高至少三厘米了。

新興看到魏硯到來,立刻給魏硯準備了好吃的。

她不知道魏硯是無敵的。

所以,擔心自然是寫在了臉上。

說實話!

魏硯覺得,新興是越張越好看,而且臉張開後,跟朵芙蓉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