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李二還聽聞了,魏硯還讓人把整個西市都掃蕩了一遍,把能買的都買了。

到時候,他似乎還要在昌樂坊開流水宴。

專門宴請昌樂坊一帶的百姓過來吃席。

……

只能說……

李二不試一下還真不知道。

可等他試了一下,卻是直接被嚇了一跳。

這小子的錢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除非整個西市的商人都是他的人,不然,李二根本無法想象,魏硯為何能有這麼多的財富。

上元節送完了彩禮之後的幾天。

魏硯富得流油的訊息便在長安城各處傳開。

而他的彩禮多得能從昌樂坊排到朱雀大街正對著的皇城城門,更是震驚了全長安城的權貴。

此時,全長安城的權貴也都在紛紛地議論著——

這魏硯到底是什麼人。

長孫無忌府。

褚遂良是長孫無忌最忠實的跟班。

此時便在跟長孫無忌議論道:“這魏硯不像是個普通人。據我打聽,他把長安城西市的所有糕餅店的貴重糕餅都買下來當彩禮了。如今一般權貴之家就是想要買點貴重點的糕餅來嚐嚐送禮,都買不到。”

只能說,這在褚遂良看來,就有點過分了。

你好歹給人留一點。

不過,幸好糕餅這種東西,想做還是隨時都可以做出來的。

但透過這,便已經可以看得出來,這魏硯的不一般。

“能打聽到這個魏硯是什麼來歷?”

長孫無忌問道。

褚遂良也是搖了搖頭,“打聽不到,甚至,他用來幫他去買東西的人,都是江夏郡王府的人,又或者是昌樂坊四周的百姓。”

“什麼意思。”長孫無忌讀著書問道。

“他計劃在昌樂坊辦流水宴,所以,他便負責出錢,讓昌樂坊的百姓自己出力,到時候宰雞殺鵝,而且,還專門僱了幾十個酒館的大廚、小廚,專門去替他們做流水宴。”

褚遂良頓了頓又道:“也就是說……他在長安城似乎連一個自己的親信都沒有。不對!其實還是有一個的!就是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褚遂良指的是同樣是白衣的薛仁貴。

不過薛仁貴算哪門子的親信,魏硯還想找個機會把薛仁貴賣給李二,想賣個好價錢呢。

只是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只能是等婚禮以後再說了。

面對突然出現的魏硯,所有長安城的權貴自然都被弄得一陣懵。

有人也有懷疑,那些彩禮是不是有一些是陛下給的。

不然,魏硯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錢財?

當然,像是這種猜測,就極其不負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