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每個人的病情,魏硯最後又著重地對李治的病格外地關心。

對李二道:“如果晉王現在就有頭風,那該注意了,這代表著,他的病情甚至有可能會比你的還要更加地嚴重。”

“我曾經見到過一些病例,一開始只是頭風,然後後面就發展成整日風眩頭重。”

“最後甚至是到了目不能視,所以從現在開始,晉王就必須嚴格控制飲食,以防止病情加重。”

“當然,這病藥物也是有的。”

魏硯隨後便拿出了一盒藥片說道,“不過這藥物不能亂吃,如果晉王下次頭風又犯,可以嘗試著吃一下這個藥片,一日一次,一次一粒。”

“至於你……”

魏硯又看向李二,“你雖說沒什麼病症,但這並不代表你以後不會有事。”

給李二說完,魏硯便道:“好了,如今病也看完了,說好的,我那大宅子。還有文成公主那衡山公主的封號,以及賜婚什麼時候給我?”

病看完了,那魏硯也時候該向李二要東西了。

李二還在看著魏硯給李治的那個藥片,也不知道魏硯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裡來的。

不過很快他又回過了神來,回道:“這些自然是不會少你的,可你方才說,晉陽公主活不過十二歲……”

魏硯便一副吊兒郎當地樣子道:“放我身邊養,我保證她長命百歲。”

李二一臉沉寂。

其他人也一臉的沉寂。

尤其是小犀牛自己,似乎聽懂了什麼,又似乎沒有完全聽懂。

所以那是什麼意思?

……

魏硯一定是覺得他這個笑話很好笑。

可現在,他還真想把魏硯一刀咔嚓了。

這人怎麼老盯著朕的公主?

等到把李治跟李明達都離開了以後,李二便道:“你想要女人,朕可以給你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可你不能打晉陽公主的主意。”

魏硯發現李二是來真的,卻是根本不怕他。

而是很簡單地說了一句話道:“你既然愛她,那為什麼不給她找一個最好的郎君。”

頓了頓,魏硯又繼續道:“她真的活不過十二歲,不過你不信也就算了。伯父,走了,雪雁剛剛生完孩子,我還要回去看看。”

說罷,也沒給李二什麼好的臉色。

離開得很是乾脆。

看著魏硯離開時頭都不回的身影,李二頓時也有點拿不定魏硯是什麼意思。

這人表面上看著乖張——性情執拗怪僻,不正常,不對勁。給人看著就像是個不懂輕重的年輕人。

而且還常常在你的面前說一些狂妄的大話。

可李二還是能感覺到,就算是魏硯掩飾得再好,他聰明的一面,認真審視,彷彿掌控著一切的一面,也還是會在不經意間暴露出來。

像是他說要幫他把夷男的人頭給取回來。

魏硯就真的是把人頭給取回來了。

魏硯這人,讓他很是摸不透。

他表面的乖張,就像只是一層外殼。

根本不是真正的他。

看來,要找人調查調查清楚魏硯的底細了。

到底是從何而來,為什麼要來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