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硯跟大度設在前面跑。

而突利失則是在後面追。

魏硯也不知道突利失為什麼這麼興奮地追著他們,這不是趕著去投胎嗎?

關鍵是你追也就罷了。

你別追得那麼緊。

本來至少十多天的時間才能回到牙帳的。

現在竟然十天不到就回來了。

當然,當他們到達獨邏河之南夷男的牙帳前的時候,大度設身下的馬也已經是口吐白沫。

“這就是薛延陀的牙帳所在?”

“不錯!”大度設。

魏硯看了看,覺得也是。

但為了以防萬一,魏硯還是不得不審視一下。

還好他常年居住在西北,所以對於這些遊牧民族的首領的牙帳長什麼樣,多少還是有點經驗。

不過怕就怕大度設找了一個他叔父之類的牙帳,就糊弄他是他父親的。

魏硯不怕敵人多,怕的是殺錯人了。

“走!前面帶路!”

而此時的營地裡頭,可能是到了下午了吧。

外面的人倒是不多。

可七七八八的,有的聚攏在一塊,也不知道在聊什麼,也還是有不少。

見到自家大度設回來了,這些人紛紛停了下來。

事實上……

薛延陀留在家裡的成年男子還不少。

就算是遊牧民族,出征的時候也不可能把所有成年男子都帶上。

還是得留下來一部分守家。

而此時……

魏硯所看到的這些,恰恰就是留下來守家的。

一個個白色的營帳,到處都是。

而那些薛延陀計程車兵,便都站著,或者是坐在營帳旁邊的一輛板車上閒聊。

更遠的地方,魏硯還能看到有人正在玩摔跤。

真是一片和諧安寧的場景啊。

對了!

還有一些婦女跟孩子。

可惜,這些草原女人的身上都有異味,魏硯實在是不太喜歡,他還是更喜歡中原的女子,身上卻是香噴噴的。

“別跟我耍什麼小聰明。”

一邊走,魏硯還不忘一邊跟大度設道。

大度設也注意到了魏硯那羨慕的目光。

開始試圖降低魏硯的注意力道:“我薛延陀部還是不錯的吧。如果你能放了我,那邊的女人,送你了。”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