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裡是公主出嫁必經之路,就這樣在路旁多出來一顆新燒焦的樹木,也不是個事。

想了想,還是報告上去吧。

實在不行,或許可能還得繞路。

……

經過的時候遇到了李道宗。

似乎是子侄輩的,那帶頭的隊長還跟李道宗行了個禮。

“認識?”魏硯問道。

“認識。都是當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兒子。”李道宗。

“哦。”

魏硯便點了點頭,“發生這樣的事,可大可小啊,一定要讓對方把這事上報上去。不然不吉利。”

婚禮一般在黃昏舉行。

所以現在還早呢。

沒看坊門雖然開了,但是路上的行人卻還並不多麼,估計都還在坊內活動。

李道宗聽到魏硯這麼說。

微微一想,感覺不無道理。

不過這關他什麼事。

又不是他家要娶公主,這樣的事,還是讓房玄齡自己來解決吧。

當初他就是因為多管閒事,在酒席上勸架,才被尉遲敬德給一拳差點打瞎了眼。

虧他還是好心好意呢。

結果卻是被當了驢肝肺。

隨著金吾衛的動靜,路過的人雖然還很少,但是也還是慢慢地聚集了起來。

尤其是聽了魏硯的分析以後。

長安百姓都覺得魏硯說的話很有道理。

這年輕人。

不錯啊。

當然,這裡主要就是在誇魏硯的長相了。

感覺比之那些貴族子弟一點都不差,可惜,此時他身上穿著的卻是白衣。

只有平民百姓,才穿白衣。

當然,李道宗穿得是紫衣,那也就是說,這年輕人估計離穿緋紅色衣服,怕也是差不遠了。

一個小小的插曲。

人群之中。

一個人也是拿著一個燒餅,看著這大街上的熱鬧。

“看什麼呢?”

後面又有一個同伴,趕緊擠了進來。

連忙道: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