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硯便道:“小白一不小心把一個吐蕃兄弟給踢暈了,還好還能救,可能就是有點腦震盪,再加點外傷。你這裡有沒有什麼擅長醫術的人沒有,不過算了……”

一想到此時還是巫醫盛行的年代。

信巫醫,魏硯還不如信自己。

跑過去,看了看李雪雁一臉呆呆地坐在馬上,而且眼眶似乎還越來越紅。

魏硯也是擦了擦她的臉道:“怎麼了?怎麼還哭了?算了!”

隨後魏硯又轉過身對眾人道:“沒時間跟你們說了,借你衣服我用一下。”

魏硯走到了慕容諾曷缽的面前,隨後就取下了他的外套。

把外套打了個結,做成一個包袱,動作很是乾脆利落。

緊接著……

魏硯便重新騎上了馬。

臨走前還不忘說一句,“今晚不用做我飯了。”

這才瀟灑離去。

沒多久。

魏硯便又重新回到了營帳。

此時,包袱裡已經多出了跌打藥,止疼藥,止暈藥,止噁心藥,止吐藥。

這腦震盪已經算是最輕的了。

一般只要恢復個一兩週,便能恢復過來。

至於格桑的腦內有沒有出血,那魏硯也只能說,最好是沒有。

有他也做不了什麼。

不過這倒是讓他今後有了要好好學學外科手術的打算。

回來後。

只見魏硯便給對方上了藥。

問清楚格桑有沒有覺得頭暈,噁心,想吐。

如此對症下藥一番。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等待。

被撞擊昏迷這種東西,不好說的,可能你現在沒什麼,過一會就又頭疼也是有可能的。

松贊干布只好命令手下在在山口以及倒淌河兩岸全部原地紮營。

晚上。

滿天繁星。

魏硯這才有功夫空閒下來。

吐蕃士兵都生火做飯了。

吃的主要是青稞,也有小麥。

其實吐蕃自己也有小麥,只不過,可能吐蕃的小麥並非什麼良種。

而且……吐蕃能種植小麥的地方也極為有限。

只有少數地區比如山谷和盆地,這才能種植。

所以像是大臣這些,就可以吃上小麥,甚至是小麥粉加工以後的麵食。

而其他大部分的人,則只能是吃青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