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海量的金沙,也不知道耗費了西方教多少年的積累。

怪不得如來早說過,佛法傳入人間,需索要回報,要不然哪裡有這麼多的錢,來收買老君和其他大仙。

更別說西天靈山本來就金碧輝煌,眾多比丘、僧尼平日裡的消耗也不小,想維持一教之威,花錢是少不了的。

這道理是石仲魁當了闡教副教主後,才慢慢明白的。

以前他總因為神仙都那麼厲害了,哪裡會需要金銀等俗物。

在御馬監當大都督時,更是絲毫都不擔心開銷。

反正全是天庭和玉帝下發俸祿和軍械。

所以吃了誰的飯,就得聽誰的。

可要是玉帝不給,那就好辦了,直接造反。

等開始打理闡教大小事務後,才意識到,元始天尊平日裡雖然沒花銷,但玉虛宮中就連一個碗、一個盤子,都是頃盡奢華。

畢竟元始天尊是聖人,他自己對日常用品沒要求,可下面的人,總不能真用石頭,普通木頭做成的東西放在他面前吧。

為了避免對聖人不敬,當然是什麼都用最好的。

所謂免費的才是最貴的。沒要求反而是最嚴苛的。

等老君拿回了金剛琢,石仲魁人就出現在了兜率宮。

老頭一看他露面,就猜到這是來分金子的。

只是石仲魁此時到底是闡教的副教主了,老君也不好拿大。

笑呵呵說道,“仙尊所來何事?”

石仲魁笑吟吟的拱手說道,“師伯祖明知故問,常言道見者有份,特來向師伯祖討要好處。”

老君哪裡肯分金子,沒好氣說道,“你人都在玉虛宮,哪來的見者有份?”

石仲魁隨手一揮,玉虛杏黃旗就從黃龍真人手中,跨越空間,直接出現在他手裡。

“師伯祖,弟子這杆旗子,可曾擋下過您的金剛琢?這不就是見者有份嘛!”

老君頓時氣樂了,這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話,也就石仲魁才說的出口。

而且老君也知道,面前這侄徒孫那是見了好處就一定要搜刮一番的主。

眼珠子一轉便笑著說道,“你讓你那師叔黃龍真人去金兜山,為的是助他分西方教的功德氣運,以便順利突破到大羅金仙之境。

之前老道看他,已經隱隱又突破的趨勢,看來還得介入取經之事一兩次。

只可惜西方教,如何會任由你幫助闡教二代親傳提升修為。

不如老道今後幫你擋下西天靈山的佛祖一次,你我便不再提金沙的事,可好?”

“成交”,石仲魁其實不缺金子、銀子,不說地府裡的陰德銀子,都以數億來算了。

僅僅是長安城中的家裡,裝金銀珠寶的庫房,都有幾十個了。

於其一直藏著不用,還不如拿出來用用。畢竟石仲魁知道,只有用掉的錢,那才叫錢。

再則,要是黃龍真人這個萬年太乙金仙,在自己任職副教主期間,突破到大羅金仙。

那自己在闡教內的威望必然大增。

下面的人也會更服氣。

祖孫倆一談妥利益分配,接下來的氣氛,自然和諧起來。

半個時辰後,石仲魁出了兜率宮,表情立馬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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