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二十年後,自家的兒子又稱為主家的親兵,又能分到50畝良田耕種,那自己一輩子不僅完美,更對得起祖宗。

光三五個兒子、十幾個孫子的功勞,到了下面見祖宗時,說話的底氣都大了。

所以說,石仲魁僅僅只是為自己換來傳家的農田,便讓自家從上到下都凝聚起來。

甚至連鶯兒、琥珀、香菱和珍珠現在都敢想著為石仲魁生幾個兒子。

不說和兩位夫人的子嗣爭奪這萬畝農莊,今後老爺要是再置辦其他零散的農田,自己的孩子就有機會分到這些農田了。

中院、翰墨軒裡。

石仲魁陪著忠順王、戴權、夏守忠喝茶閒聊沒多久,就見於順和鶯兒從後門走了進來。

先是對忠順王三人行禮,鶯兒這才走到石仲魁身後,在他耳邊小聲道,“老爺,夫人那邊已經讓人從庫房裡抬出了30個50斤裝的八寶酒酒罈。

只是換走這1500斤八寶酒後,家裡的用來做母酒的藥酒只剩下兩罈子一百斤了。”

石仲魁嗯一聲點點頭,“稍後我會去庫房放一千斤藥酒,你告訴兩位夫人,用來調配的烈酒只能比以前的好。

而且兌換的比例從之前的1比10,改為1比9。”

鶯兒頓時不樂意了,之前1比10能出一萬一千斤,這多出來的一千斤就是十萬兩銀子。

可石仲魁的話,別說鶯兒了,就是寶釵和迎春也不會反駁。

好在一想到一萬斤八寶酒全買出去,就是百萬兩銀子,鶯兒的呼吸都粗重起來。

看石仲魁的目光那叫一個含情脈脈,恨不得立馬撲進他懷裡、耳鬢廝磨一番。

“是老爺,奴奴這就去稟告夫人。”

石仲魁側頭看了眼自稱‘奴奴’的鶯兒,頓時看出她眼睛裡的愛意和躁動。

不由暗笑一聲,這女人不虧屬巨龍的,聽到家裡要賺大錢了就思春起來。

若是讓她們知道,自己之前和城隍直接換了上萬斤藥酒。

扣除已經用掉、賣掉和準備拿出來的一千斤,還有八千多斤,也不知道寶釵等人會不會嚇傻了。

對著鶯兒眨眨眼,這才揮手讓她去後院。

鶯兒咬著嘴唇,屈膝行禮,最後還是沒忍住拋了個媚眼才離開。

看的第一次見識到鶯兒這種表情的石仲魁心裡都癢癢起來。

好在鶯兒一直背對著其他人,要不然,等她回過神,肯定會好幾天都不好意思見石仲魁。

不過石仲魁剛才眼裡閃過的慾望,哪裡逃得過戴權和夏守忠的眼睛。

這兩個大太監服侍新老皇帝一輩子,眼力那是一等一的厲害。

更別說皇宮裡,和鶯兒剛才一樣的妃子、貴人、宮女真不要太多。

看的多了,戴權和夏守忠一眼就從鶯兒的背影、走路時緊緊貼在一起的雙腿看出問題。

戴權笑哈哈道,“六元公,真名士也。”

石仲魁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

這尼瑪的是在說自己耍流氓啊。

名士風流才是佳話,古人眼裡只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才配紅袖添香。

其他人,一句‘不好好讀書,儘想著亂七八糟事情’的話,就能把相同的舉動說成下流。

但石仲魁又不好說破戴權是在笑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