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坐在去帝君廟需要不少時間,石仲魁坐在轎子裡,手拿著通靈寶玉想了想後。

心裡一動低聲問道,“不如我為你在帝君廟裡,某個差事。

即便那癩頭和尚、坡足道人找上門,他們也不敢在文昌帝君廟裡亂來。

更別說,萬一你得了帝君的賞識,今後修煉有成飛昇天庭時,也不用擔心沒個靠山。”

通靈寶玉聽了這話,果然就如石仲魁想的一樣,根本沒猶豫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甚至還開玩笑說,若是自己還挑三揀四,那就是天下第一蠢蛋。

石仲魁哈哈一笑,本來以自己的想法,幫器靈上天庭很可能會暴露自己活得補天神石的事。

但仔細想想,除非弄死器靈,否則不敢他是上天庭,還是留在這個世界,都有暴露的可能。

送他去文昌帝君身邊,一不用擔心被人威脅,二則文昌帝君管著文教之事,用不著降妖除魔。

可以說,跟在他身邊辦差,只有安逸而沒危險。

人一旦安逸了,就不會起爭鬥之心,更會患得患失的不敢打破現狀。

而且器靈躲在文昌帝君廟,那癩頭和尚,坡足道人本事再大,也別想找到他。

都不需要等三五十年,三五年後,石仲魁自信自己應該就能突破到金丹期。

到時候玄離劍在手,又學修煉成劍典,保管讓那和尚、道士有來無回。

到了帝君廟外,還沒下轎,便聽到大嗓門的薛蟠哈哈大笑的聲音。

隨後轎簾被人掀起來,薛大腦袋那個胖乎乎的臉,便出現在自己面前。

“哥哥,有好事也不知道叫上兄弟我。”

薛蟠一開口便是責怪,石仲魁也不好因為這事就罵他。

便聽賈璉笑罵道,“昨日事情急,又出人意料,哪有心思想到你。再說,即便叫上你,你又能幫什麼忙?

還不是和我一樣,只能幹瞪著眼睛,傻愣住什麼事都幫不上。”

薛蟠頓時嚷嚷著鬧騰起來。

石仲魁也不管他和賈璉如何爭辯,走下轎子,便見周圍人山人海。

頓時反應過來,還有一個半月,就是今年的縣試,此時又是年節期間,來文昌帝君廟的人真不要太多。

而附近的人看到真的是他,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但凡是讀書人或者有功名在身的秀才、舉人,無不對著他拱手行禮,口稱見過‘六元公’。

石仲魁忙拱手,對著四周回禮。

隨後眼珠子一轉,走向幾個明顯有一定聲望,穿著儒袍的中年人。

再次拱手後才笑著道,“見過各位賢達。”

“不敢,不敢,當不起六元公如此稱呼。”

幾人忙一揖到底,這才滿面紅光的笑著道,“末學後進見過六元公,今日能得見六元公,實是三生有幸。”

“前輩客氣,卻是本官一時忘了2月初便是應舉月,如此大張旗鼓祭拜帝君,實是擾民。”

石仲魁其實根本不需要喊這些舉人、秀才前輩。

科場一向以名次輪高低,更別說這些人連進士都不是。

但還是那句話,謙虛點總歸不是壞事。

否則讀書人嫉恨你時,那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什麼造謠、誹謗,甚至編故事都是常事。

最怕的便是藉著寫名人傳記時,來個九真一假,以至於後世根本辨不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