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說笑了,寶兄弟聰慧不下小侄,而且小侄也是17、8歲後才懂事,過些年寶玉大了後,也會醒悟過來的。”

“但願吧”,賈政嘴裡這麼說,心裡卻因為這話是石仲魁說的,不由暗暗高興和期待起來。

可一想到石仲魁只用幾年兩三年時間就一舉奪下六元,賈政怎麼想也不覺得寶玉能和他比。

僅僅只是能中個進士,都是祖宗保佑了。

這麼一想,賈政不免回頭瞪了一眼賈寶玉。

嚇的他忙停下腳步,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哪裡又惹親爹不高興了。

說話間,不知不覺來到寧國府的正堂,被軟禁在屋子裡的賈珍一看到賈政和石仲魁、賈璉,眼睛一紅。

哀嚎著撲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賈政面前。

摟著他的腿大哭道,“老爺,侄兒冤枉啊,冤枉啊、、、。”

“混賬東西,還不住口。”

賈政知道賈珍這是吃了苦頭和被嚇到了,但之前剛說繡衣衛這是來保護勳戚,後腳賈珍卻說自己冤枉,這不是打繡衣衛大檔頭和石仲魁的臉嘛。

賈珍被這一嚇,頓時閉嘴。

期期艾艾的看了看石仲魁和賈璉。

石仲魁笑著點點頭,賈璉則激動的直接上前扶住他。

趁著賈珍站起來的空檔,低聲在他耳邊簡單說了幾句。

一聽石仲魁搞定了皇帝和太上皇,賈珍心裡那叫一個感激涕零。

下意識跪在地上,對著石仲魁就拱手道,“賢弟救命之恩,哥哥永世不忘,今後但有吩咐,為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混賬”,石仲魁瞬間惱怒道,“本官深受皇恩,年紀輕輕便官居四品,用得著你報恩?”

賈珍一愣,見石仲魁對自己擠眉弄眼,立馬就反應了過來。

隨後就看到笑眯眯站在一旁的劉太監,還有他身後十幾個繡衣衛大小將校們。

哪裡還不明白自己這是說錯話。

石仲魁見賈珍應該是明白裡過來,這才繼續對著皇宮方向拱手道,“況且本官今次來賈府,那是因為狀告水溶觸犯宗室禮法,因涉及榮國府二房公子賈寶玉。

皇上和聖人這才差遣本官過來看看。”

別說賈珍、賈璉和賈政了,就是劉太監和繡衣衛官佐們聽到這話,都有些目瞪口呆起來。

傻子都知道石仲魁這是在幫賈家,可他這麼一說,就成了協助。

若是賈珍真有什麼大罪,他想脫身很簡單。

反之又能參與調查,還寧國府一個清白。

腦子轉的最快的賈璉,忙對賈寶玉道,“寶玉,還不快把那串香珠,呈交給欽差大人。”

賈寶玉這才慌亂的從袖子裡拿出個巴掌長的小木盒,雙手舉著彎腰躬身,恭恭敬敬的舉過頭頂,送到石仲魁面前。

“姐夫,此物正是當年北靜郡王相贈之物。”

說完想起之前王夫人交代的話,又說道,“此物到了我手之後,小弟就供奉在了家中佛堂裡。不僅從未佩戴過,小弟母親更是日日對著此物唸經誦佛。

不曾有絲毫怠慢之處。”

石仲魁在心裡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