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你叫什麼名字?”兀緣突然對著雪白靈兔大聲道,差點被把小兔子的魂嚇跑了。

“呃呃呃~~我叫兔子~~!”雪白靈兔神志不清的說到,他被嚇的渾身哆嗦。

兀緣突然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名字,那就是:阿爾卑斯大陸第一原生靈獸之軟萌小白兔,簡稱一兔。

“唔~從今以後起,我就叫你一兔吧~!”兀緣左手摸著下巴認真的說到,那雪白靈兔聞此瞬間氣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直接將雪白靈兔別在了空間靈寶凌天紳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別在腰間的雪兔掛件,可愛極了。

隨後兀緣看向了在裝死的四萬斤野豬,他在想該如何處理這個大傢伙,要不要吃掉它呢?雖然長生者是不需要吃東西的。

無論如何,兀緣可不想看見這頭野豬毀了這片森林,凌天紳內雖然自成一方天地,可以圈養這頭野豬,但兀緣也不想將野豬這種東西放進去。

“咱們房子附近……食肉的野獸多嘛?”兀緣突然問到。

“有一些,但是很少呢~!”維亞納斯這般回應,她的手一直在不停的擼兔子。

“那乾脆就把這個大傢伙也弄回去算了,免得讓它禍害樹木。”

“一切聽從夫君的意思。”維亞納斯像個賢惠的女子說到,隨後便口吐一股綠色靈氣,那纏繞束縛了巨大野豬的樹枝藤蔓立即退去。

剛一獲得自由,那四萬斤野豬便發出“拱拱”的豬叫,並開始逃跑,然而他區區一頭野豬如何能逃脫兀緣的手掌。

只見一團靈光橫掃,四萬斤野豬便消失在了視野中。

兀緣牽起了維亞納斯的手,他們一步一步的像凡人一樣走向了遠方,有宇宙中的七色星光灑落身後,畫面美極了。

他們攜手走過了山川,品泉水,嘗果實,摘花折葉嬉弄間,又共同跨過了河流,偶有不慎失足掉入了水中,也笑惹一身狼狽。

他們翻過了一座又一座連綿起伏的群山,賞過百花齊放,萬物生落,經歷了無數的歡聲笑語之後,歷時三年終於回到了家園,那片湖泊的岸上,那一間木屋中。

木櫃上的香爐中升起了縷縷青煙,拋棄了一切煩惱,他們相擁而眠,彷彿是時空定格了,他們就這樣一動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年,也或許是十年甚至百年萬年。

直到一個身穿黑袍的陌生男子出現在了阿爾卑斯大陸時,他們才從長眠中甦醒,而維亞納斯的修為,已經突破到了長生境二層。

至於她的雷劫,早已經在沉睡之中渡過,當時的他們宛如死豬一般任憑雷劫如何轟擊也紋身不動,還真是恩愛啊。

就算是雷劫也不能分離他們相擁而眠的身體,雖然雷劫全都被迫落在了兀緣的身上。

還未等兀緣起身,那黑袍男子已經出現在了房門之外,他似乎並沒有惡意。

兀緣頓時神情一凝,他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你在這裡等我,我出去一趟就回來。”兀緣摸著維亞納斯的臉頰說到,眉眼情深。

“嗯~!”維亞納斯聲音酥軟的說到,她永遠都會無條件的信任兀緣,是愛還是感恩?畢竟~最初的她……只是一個被人買賣的奴隸。

畫面一閃,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便出現在了浩瀚的宇宙中,二人都直視著對方,眉宇神情之間居然十分相似,特別是眼睛和鼻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閣下的母親是~?“還未等黑袍男子開口,兀緣就率先提問了。

“哼~!父親大人又何必明知故問?“黑袍男子聞此不禁嘴角一笑的說到,他看了一眼阿爾卑斯大陸後繼續說到:“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所以才拋棄了我孃親嗎?一個弱小的精靈族女子~?”

兀緣想要解釋,卻又被對方打斷了。

“父親大人不要誤會,我跨界來此可不是為了讓你贖罪的,我只是想借用一下父親的軀體而已。”羅睺面色邪惡的說到。

“……!“兀緣沉默皺眉,他回想起了千道州的事情,在他被仙源封印的那一段時間裡,他們似乎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一些什麼,是想窺探自己的力量嗎?

“你叫什麼名字?”兀緣眼神一凌的這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