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接到電話就立即帶人去了那裡,的確如趙冬子說的一樣,那個垃圾堆底下有一口枯井,而且從泥土層和腐爛物也能看出那個地方至少有兩個月沒有被人動過,我們的確在那口枯井裡找到了你們說的那些證物,但我實在想不通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除了你們說的,是鬼告訴你們的。”

顧莫望著我說:“但我一直在懷疑,你是不是和你的父親蕭寒他們一樣,都有什麼特別的方法,比如說探測儀之類的東西。”

我笑了笑,“所以你是不是順手也將我和冬子查了個底朝天?”

顧莫有些尷尬的笑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四月份出任務的時候經歷過一次險境,但最後有驚無險,僅僅受了小小的皮外傷,你單身,父母祖輩都是高官,你還有一個從商的哥哥,你生活的條件優渥,是個典型的官二代,但你不願聽父母的意見,也不願接受來自家族的幫助,偏偏就想靠自己的本事從普通民J做起,顧J官,我說的這些都沒錯吧?”我望了他的面相片刻後開口說。

我說話時,顧莫從最初的不以為意慢慢變成了目瞪口呆。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家庭狀況的,這些就連我的上級都不知道。”顧莫眸子裡閃過一絲警惕和探究,“天師府幫你查到的?”

我搖頭,笑了笑:“我從你面相上看出來的。”

顧莫不可置信,“真不是天師府幫你查的。”

我望著他誠摯的說:“顧J官,你們有你們的規矩,我想天師府也自有他們的規矩,即使蕭寒是我爸爸,我也不會向他提這麼無理的要求。”

“我一直以為面相這些東西都是無稽之談,都是那些招搖撞騙的人靠著口風和細節猜出來的,沒想到你今天真的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鐵口直斷。”顧莫也笑著說:“得,我也懶得探究你們的本事到底是真是假了,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朱雷那個案子的進展。”

顧莫說著,毫不客氣的走到茶臺桌前坐下,從公文包裡拿出幾頁案卷,隨手遞給我。

“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們對這個案子的貢獻很大,我想你一定有興趣知道的。”顧莫望著我說。

“謝謝你!我答應過朱雷的父母!”我點頭說著開啟了卷宗。

憑著證物上的指紋,郝建、王哲、江皓和其他四個孩子都已經被相關部門關押起來了,郝建的父親被學校開除了公職,並因基建方面的經濟問題被關押,王哲的父親是區長,母親是貿易公司財物總監,也雙雙被隔離調查,已經查出不少問題,估計很快也會有牢獄之災,江皓的父母都不少江陽私立中學的正式員工,現在也已經被雙雙辭退,江皓的媽媽由於包庇欺騙J方,同樣也會被判刑。

除此之外,其他四個孩子中有一人的父親涉及黑惡勢力,目前也已經被J方關押,其他三個孩子的父母都是商人,目前沒有都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但一家出了八十萬賠償金,用以安撫死者的父母家人,另外校方也出了六十萬賠償金,合計一共三百萬撫卹金。

一口氣看完這些,我長長舒了口氣。

“謝謝你,顧J官,這個能讓我影印一份嗎?我想拿去送給朱雷的父母,到時候讓他們在朱雷的墳前燒掉,好讓那孩子安息。”我對顧莫說。

“你知道你的這個要求很過分嗎?”顧莫突然板起臉來盯著我,“拿給你看就已經違反規定了,你還要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