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軟臥車廂內,一老一少,就這麼你來我往,在小小的棋盤上殺得不亦樂乎。

丁慶安一邊陪老人下棋,一邊觀察著車廂內情況。

從這裡擺放的行禮可以看出,這間擁有四個鋪位的軟臥房間內,只居住著老人一人。

車廂窗簾拉得很嚴實,似乎是不想讓人發現老人的行蹤。

至於剛剛帶自己過來的那名中年衛士,以及守護在外的衛士們,顯然住在附近房間。

由此可見,這位老人身份非同一般。

從衛士對他的稱呼,丁慶安內心暗暗猜測:“也不知老人家是哪所學校的校長?”

……

“想不到小友還是棋道高手。”

老少二人連下了幾盤棋後,便將棋子往棋盒裡一扔,“不下了,你這年輕人不講武德,都不知道讓著點。”

“老爺子的水平,哪需要小子謙讓?”

丁慶安含笑道,“你老若認起真來,晚輩怕是早就該丟盔棄甲了。”

“年輕人,不老實啊。”

老人看著應對得體的少年,“你莫非就不好奇老朽是何人?”

“剛剛聽那位大叔喊您校長。”

丁應安明知老人的意思,就是不明說,“小子也這麼稱呼您,可以嗎?”

“嗨,校長不校長的,都是同志們給的面子。”

老人擺手道,“現在的老朽,早就不配這個稱呼嘍。”

“既然大家都願意給您面子,就證明您值得大家敬仰。”

丁慶安依舊不問他的來歷與身份,“老人家何必妄自菲薄?”

“我說小友。”

老人滿臉不爽的爬著他,“你小小年紀,咋就學了那些老傢伙的彎彎繞?”

“年輕人,說話做事就不能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