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放下手中行禮:“你們在這幫我照看行禮,我很快就回來。”

話落,都沒等他們答應,人已閃身融入了來往行人中。

在這些遍地中老年的行人裡,突然出現這麼個英俊少年郎,難免引人注目了些。

不過看他這通身氣度,都猜測少年頗有來歷,對他多有避讓。

丁慶安到沒注意到這點。

只顧著快點買票出門,免得等下家裡老頭子突然改變主意,派人來抓。

好在他出門前,將一切證明手續都辦齊了,沒多久便買好前往蜀州榕都的車票。

告別夥伴帶上行禮進了車站。

“他就這麼走了?”

目送那道瘦削的身影消失在進站中,張乾還有點不敢置信的呢喃著,“以後誰帶我們玩?”

“是啊,安叔不在炎京,一下子覺得沒啥意思了。”

劉勇也小聲嘀咕著,“我突然後悔沒跟著他去了。”

“瞧你們這點出息。”

趙敬忠罵道,“安叔只是出去辦點事,辦完就回來了。”

“何況他自己都說了,咱們跟著去,身上帶的錢和票會不夠花。你還想跟著?添亂呢吧。”

“莽子哥,我……我沒有。”

劉勇被趙敬忠罵得一激靈,連忙道歉,“我只是……只是不想和安叔分開而已。”

這幾個人從小一塊兒長大,雖稱丁慶安叔,實則跟親兄弟差不多。

之所以會叫叔,是因為丁慶安的父母與他們的祖輩一代的。

正因為有丁尚仁與祖父們這層關係,他們才會尊丁慶安這個同齡人一聲叔。

親自送他出遠門,讓幾個少年都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