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麼個一心想幫自己的少年,夏佺一時不知該做何三相。

她趴他單薄的背上,默默觀察著的少年。

白皙的面板上,還有稚氣未脫的絨毛。

從她這角度看過去,那精緻的耳朵上幼小的血管清晰可見。

瘦削的臉龐,線條柔和。

可惜從這個角度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似是感受到背後審視的目光,丁慶安輕鬆笑道:“小佺,我也這樣稱呼你,可以嗎?”

夏佺:“新同學,我覺得你還是叫我夏佺同學比較好些。”

“幹嘛這麼生分呢?”

丁慶安聳聳肩,把背上的她往上巔了巔,略微鬆了鬆手,又重新將她牢牢固定在背上。

繼續步伐沉穩的走著。

語氣裡帶著一絲委屈道:“再怎麼說,咱們之前也有過一面之緣。”

“關鍵是,你還救過我的命。”

夏佺:“……我能說,那只是個舉手之勞嗎?”

“可以啊。”

丁慶安笑道,“你的舉手之勞,卻是我的活命之恩。”

“你可以不在乎這份施出來的恩情,可我身為炎黃子孫,卻必須要薦行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這救命之恩該如何回報,我暫時還沒相好。”

夏佺:“……”合著就是想賴上她唄。

見她不說話,少年唇角揚起明顯弧度,卻並沒再多說。

他不說話,夏佺卻有點忍不住:“當初救你,今天你揹我回家,咱們兩清。”

丁慶安:“不行哦。”

“父親若知道我這麼輕易還了你的恩情,會用皮帶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