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倆人都隻字未語。

璽執墨心情很沉鬱,一直在想著等會要怎麼給他的小祖宗解釋。

車子停在了香榭郡的地下車庫後,夜溪解開安全帶自顧自的下了車。

他立馬跟了上去,想去牽她的手,卻被她輕易躲開。

“溪溪,你別不理我。”

男人的聲音又低又軟,音線裡參雜著乞求。

夜溪還是沒理他,進了電梯,璽執墨也忙跟著進了去,站在她身側,眸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此時,璽執墨心裡雖然很難受,但他卻感到一絲慶幸,

慶幸她還願意跟他回家。

夜溪的餘光瞟到男人那半秒不離的炙熱眼神,心裡又氣又堵。

氣的是這狗男人還是學不會信任她,

堵的是偏偏她明白,這是因為他在乎她。

這種糾結的心情讓夜溪很難受,她已經不想再問他什麼了,因為答案她已經心知肚明。

回到家後,她一語不發的就往自己臥室走,

璽執墨哪裡能放她走,他快步走上去從身後擁住她,聲音嘶啞,

“對不起寶貝,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已經很努力在改了。”

夜溪沒動,也沒答話。

見她不說話,璽執墨又說道:“我真的不是不信任你,他是你上一世的恩人,而我上一世卻傷了你,我就是太害怕了,害怕他會把你搶走。”

忽而,男人的聲音激動了許多,

“我恨我自己,為什麼上一世我會做出傷害你的事!而他卻能救了你的命!”

“為什麼?為什麼救你的是他,不是我!”

夜溪感受到他的怒氣在沸騰,那份怒氣來自他對自己強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