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程一卿的臉色難看極了,

“你根本沒病,健康得很!”

陸辰晟沒所謂的笑笑,“我本來就沒病啊,誰說我有病了?”

“那你就是故意玩弄我妹的感情?”

“程兄,你別這麼說,我沒有故意。”陸辰晟把手搭在程一卿的肩上,看似認真的說道:“我是無意的,我之前以為我對那小朋友有點意思,可是後來我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如果有什麼冒犯,我可以說對不……”

“砰——”的一聲,程一卿已經揮拳狠狠的錘在陸辰晟臉上,

他的力氣很大,陸辰晟被他打得吐了一口血,

他沒有還手,擦了擦嘴角邊的血跡,嬉皮笑臉的說,“程兄,我說你不至於吧,我們好呆也是這麼好的兄弟,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你就要和我翻臉嗎?”

程一卿氣得咬牙切齒,“小事?你覺得這是小事?”

“對啊,就這點破事能有多大?俗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哐當——”

程一卿攥起陸辰晟又是一拳,直直把他打到了玻璃茶几上,玻璃應聲而碎,兩個男人撕打在一起,

可陸辰晟基本都沒怎麼出手,一直默默承受著程一卿的拳頭。

*

冰島極光下,夜溪和璽執墨在帳篷裡相擁而眠,

男人這幾天來一直未睡,直到現在,他才真的睡著。

夜溪睜開眸子,出來了這麼久,在如終如一的極光下,她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

她有點擔心家裡,便隨手掐算了一下,

這一算就知道陸辰晟出事了。

夜溪在璽執墨的薄唇上輕輕一吻,小聲說道:“老公你安心睡會兒,我去去就回哦。”

下一秒,她化作流光消失在帳篷裡,

夜溪直接在陸辰晟的客廳顯現了身形,叫住了二人,

“你們別打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程一卿停了手,不可思議的看著憑空出現的夜溪,

“夜溪小姐。”

“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夜溪微微皺眉,素手一揮,替陸辰晟療了傷,

手臂上,臉上,被玻璃刮傷的痕跡,被程一卿揍出來的淤青,在一瞬間全都好了,

程一卿看得暗暗咂舌,這是怎樣一種神奇的力量?

夜溪看了一眼倆人,問陸辰晟,“說吧,你為什麼這麼對橙橙?”

“老大,我們單獨聊吧。”

陸辰晟一邊說還暗暗傳遞了一個眼神,語氣中盡是無奈之色。

夜溪點了點頭,又偏頭對程一卿說,“程少,你先回去吧,橙橙也是我妹妹,要是陸辰晟真的欺負了她,我是不會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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