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璽執墨卻處變不驚,本就生得冷漠的臉上也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可他心中卻在暗忖,孩子?

只不過一個月能流這麼多血?

對王輕羽的猜疑頓生心頭,可就在這時,璽執墨忽然看見一個渾身冒著黑氣的黑袍人站在他面前,

他看不清那黑袍人的具體模樣,可只見他唇齒未動,腦海中卻能聽見一個聲音,

“哈哈哈,又見面了,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初次遇到這麼怪異的事,璽執墨卻並沒有多少驚慌,他佇立在原地,嘗試著在腦海中心語,“你是誰?什麼遊戲?”

“我?哈哈哈,我是你永恆的宿敵。今天的遊戲很簡單,你若幫夜溪,我就殺了她。”

“你覺得你能威脅我?”

“試試看吧,多好玩啊,哈哈哈……”

隨著對方戲謔囂張的笑聲,面前的黑袍人又憑空消散了,

耳邊又傳來夜溪更咽的聲音,“執墨哥哥不是你看到這樣的,是王輕羽先羞辱我的,她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才忍不住動手的……”

璽執墨心中一沉,想到剛剛那個神秘莫測的黑袍,他狠心甩開夜溪的手,“夠了!你是當我眼瞎嗎?”

他扶起地上的王輕羽,劍眉皺得很深,“今天的訂婚宴就此作罷。”

“不要啊執墨哥哥,我求求你不要,王輕羽根本就不愛你,她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的都是裝的!”

夜溪一邊說一邊哭,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璽執墨看得心裡鬱結難疏,強迫自己無情的說道:“收起你那不值錢的眼淚,我看著噁心。”

再之後,無論夜溪怎麼求他,甚至以死相威脅,璽執墨都無動於衷,

最後驚動了璽繁儒,在他的再三逼迫下,璽執墨才和夜溪走上了訂婚宴臺上,

可下臺之後,璽執墨立馬拋下夜溪帶著王輕羽走了,

這之後,他不僅沒有質問王輕羽孩子的事,反而睜一隻閉一隻眼和王輕羽保持之前的關係,

因為他知道,那黑袍人不是在開玩笑,只有他遠離夜溪,她才會安全。

即使他再高傲,他也不敢用她的生命去冒險!

——

夜溪看完這裡後才發現這兩世的差別有這麼大,

原來璽執墨從王輕羽向他告狀那時就知道了神秘人的存在,他對她如此冷酷,都是因為想保護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尋找與神秘人有關的光球,

看了一個又一個,她發現璽執墨之後對她的冷酷殘忍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心越發生疼,她又看到了黑袍人威脅璽執墨娶王輕羽的片段,

璽執墨先是拒絕,再之後他就看到了夜溪被綁架了的影片,

影片中夜溪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綁著,嘴上封著膠布,一雙無助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她想呼救卻只能發出嗚咽聲,最後力竭的癱在骯髒的地面上,

璽執墨怒不可遏,猛的揮拳擊向面前的黑袍人,“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離她遠遠的了!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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