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男人信步走到秦如深面前,目光睥睨,聲音冷酷,“不想死就把她交出來!”

秦如深也是個演技派,他不僅沒有半點懼意,還帶著點怒色,“我才回到酒莊不久,你到底在說什麼?”

“裝傻是吧?從我別墅擄走夜溪的人開車進了你的酒莊,你敢說不是受你指使?”

“當然不是。”

秦如深面色如常,沒有半點驚慌之意,甚至還帶著些許笑意,

“三爺,您不要被有心之人誤導了,如果真的是我,我還不至於蠢到讓手下的人大張旗鼓的開進我的地盤,如果您實在不信,我的酒莊任你搜查。”

璽執墨也不廢話,他大手一揮,各個暗衛像鬼魅一樣迅速分散各處,

整個酒莊的佔地面積很大,不僅有廣袤的葡萄種植園,還有各種製作室和存酒室,

而他們此時所在之處,是秦如深在酒莊的獨棟別墅,

璽執墨不動聲色的睨了一眼,四處都是精美的雕塑,色調呈暖系,營造出迷人又充滿藝術氣質的分文,散發著濃濃義大利托斯卡納的味道。

可這時,男人的眉心更緊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閃過,

這裡到處都是酒,要是秦如深給他家寶貝喝了酒怎麼辦?

璽執墨猛的抓住秦如深的衣領,眸中迸發出驚人的狠戾,“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

秦如深無所謂的笑笑,“三爺,且不說夜溪不在我這兒,就算你把她找回去了又如何?她已經不愛你了。”

“沒有感情又怎樣?不管她愛不愛我,她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你這種偏執的佔有慾不是愛,是自私,她不是你的玩物,她有選擇自己伴侶的自由和權利。”

秦如深說得大義凜然,此時的他儼然像一個站在道德高處的聖人,似乎剛剛他暗中對夜溪所做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既可笑又諷刺。

下一秒,璽執墨原本陰沉的臉上忽然生出一抹讓秦如深都感到心驚的可怕笑意,

男人薄唇微啟,“你是想說,她會選擇你麼?”

秦如深沉了沉心神,答道:“說不定會呢?”

“呵,做夢。”

秦如深扯開璽執墨的手,態度強勢了不少,“我對她的愛不比你少,她現在對你是厭惡,對我卻有好感。”

“可笑,她對你能有什麼好感?別忘了你還有個讓她更加厭惡的妹妹。”

“可至少,她厭惡的是秦初,不是我本人啊。”

聽到這話,男人目光森冷了不少,

若不是他和他家寶貝已經心意相通,若不是他們還要尋找神秘人的線索,他怎麼可能忍得了秦如深這般狂妄!

可即便如此,璽執墨仍然一拳揮在秦如深臉上,

他的力道很大,秦如深直接被他打倒在地,他雙手緊攥著拳,原本溫和的臉色也變得無比陰柔,目光迸發出狠辣,可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璽執墨冷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有多愛她,居然連手都不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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