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疾步走過來,強勢的將她拉入懷裡,

“溪溪,我是哪裡做得不好了,你這是又要躲我了麼?我不準!”

他低啞的聲音似帶著傷痕,驚惶,無助,卻又帶著不可遏制的抵抗。

夜溪用力的推開他,冷聲喝道:“我要怎麼樣還需要你恩准嗎?”

男人驚惶無措,盡力讓音線輕柔,“溪溪,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到底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夜溪一股腦的吼他:“不好!我不知道!你別在這裡發瘋,我現在也不想看到你!”

而就在這時,秦如深的車也駛進了醫院大門口,

他坐在轎廂後排,一眼就看見情勢焦灼的倆人。

見狀,他直接對司機說道:“停車。”

下車後,秦如深徑直向夜溪走去,先是給璽執墨打了個招呼,又對溫柔笑道:“夜小姐,你這麼早就來了?”

秦如深這話一說出來,璽執墨第一聽感就是夜溪和秦如深早已約好。

可他不相信,在昨天那種情況下,夜溪怎麼會有功夫約他?

呵,想故意破壞他和他家寶貝的關係是麼?

沒等夜溪回話,男人直接無視秦如深,對夜溪撒嬌道:“寶貝,昨晚都是我不好把你弄疼了……”

夜溪一聽,連忙打斷他,“璽執墨,你給我閉嘴!”

見她滿臉怒色,璽執墨立馬往回找補,牽起她的手心疼的說道:“你手還疼不疼啊?我給你吹吹,別生我氣了好嗎?”

夜溪立馬抽回手,暴躁的瞪了他一眼,又對秦如深說道:“秦總,你也是來看蘇先生的嗎?”

聞言,秦如深擠出一抹微笑,“嗯,我聽說他昨晚從我那裡離開後就出了事,所以特意過來探望。”

他話音剛落,璽執墨就冷聲道:“秦如深,你不會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吧?”

“三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如深面色很冷,聲音也不再平柔。

璽執墨眸光一沉,“大家都是聰明人,我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當然清楚你的意思,我是想問您為什麼要這樣構陷於我?”

男人不答,反而說道:“你和蘇明澈素未謀面,而昨晚他去了你的酒窖,我想是你主動邀請他去的吧,兩個情敵見面,能商量什麼好事?”

秦如深聽及此,眉頭微微皺了皺,但很快他就斂去臉上的不悅,保持平常神色。

璽執墨卻繼續說道:“蘇明澈和你不是一路人,你和他根本聊不到一起去,或許就是你心中不悅故意找人給他教訓?也或許你想讓蘇氏群龍無首,藉機吞併蘇氏?”

“三爺,您這玩意開的有點大了,我確實是和蘇董一起喝了茶,可我們是談的生意上的事,而且我們談的很愉快。”

男人唇角一勾,“哦?是嗎?要不等蘇明澈醒了,一起去問問他?”

璽執墨帶著譏笑步步緊逼,這讓秦如深的忍耐到達了極致,

他垂在褲腿間的雙手猛然攥緊,可下一秒,他又不動聲色的把雙手負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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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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