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怒目看著他,“你幹什麼?”

璽執墨劍眉微擰,心中掙扎了一會,說道:“我的房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又不是故意的。”

男人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那是有意的?”

夜溪掙扎著甩開他的手,可她一用力,他就將她禁錮得越緊,她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抱抱你。”

他幾乎是下意識說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夜溪卻聽得震耳發聵,然後又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璽執墨,“你吃錯藥了?”

面對夜溪冷漠疏離的臉,璽執墨心底的那份悸動被無情澆滅,

他鬆開她的手,幾乎自語道:“就當是吧。”

他的眸底彷彿撕裂出深淵,黑暗,孤絕。

夜溪活了兩世,可這樣的璽執墨,她是第一次見。

心底最深某處彷彿被針尖劃過,她不想再呆下去,拖著行李箱大步離開。

走廊外。

陸辰晟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見到夜溪一出來,他立馬跑了過去。

“老大不好意思啊,之前情況緊急手一滑就按錯了。”

夜溪把兩個行李箱丟給他,沒好氣道:“你這手滑得可真是地方。”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算了,冤家路窄。我們換個酒店!”

陸辰晟大腦飛速運轉,能讓老大用上‘冤家路窄’這四個字,這特麼難道又是那位?

這到底是什麼奇葩緣分啊?

他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不再多嘴。

半小時後,夜溪在另一個五星級酒店開了一個獨立套間,她一進門就先找出吹風機把頭髮吹乾。

恍然間,璽執墨那受傷的神情時不時就閃過腦海,她心煩氣躁,索性坐在床上打坐修煉。

沒一會兒,她的四周形成一道白色能量牆,墨色如瀑的長髮自然風乾,隨風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