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如期就行著,玄翦被魏庸騙到了軍營,同時通知了典慶過來,兩人要展開一場大戰,誰死或者誰活著,都是一件好事。

典慶趕到魏庸府邸時已經到了深夜,此時黑白玄翦正在與魏庸對峙。

“芊芊在哪?”玄翦提著僅剩的白劍,指著城牆上方的魏庸問道。

“玄翦,你還真以為你這種人配的上我的芊芊嗎?”

魏庸站在城牆上,沒有懼怕玄翦釋放出的殺意,居高臨下的問,看著大塊頭典慶,笑了笑,希望你等會還有機會這麼囂張。

典慶看著玄翦,看到對方劍的那一瞬間,牙呲欲裂:

“這是殺師父的劍,就是你殺了師父。”

魏庸見自己奸計得逞,連忙道:“典慶就是此人殺了你師父,快殺了他替上將軍報仇!”

三人開始相互演戲,這演技放二十一世紀妥妥的奧斯卡獎,但可惜沒人記錄這一切。

最後,似乎已經找出了真兇,典慶怒吼一聲,雙斧劈向玄翦:

“受死吧,為師父償命!”

玄翦也不再廢話,提刀抵擋,利用著典慶的笨拙,身體迅速移動,劍數十次劈過對方的身體,但始終無濟於事。

雖然是演戲,但玄翦不得不感嘆一句,“橫練功夫就是麻煩,找不到罩門,不管多少力量都是白費力氣。”

兩人糾纏著,但高牆上的魏庸忍不住了,給身邊計程車兵吩咐道:“去吧芊芊和少爺請來。”

士兵領命離開。

但沒過幾分鐘便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司空大人,小姐……小姐不見了,少爺也不見了。”

“什麼!?”魏庸大驚失色,談判的籌碼居然沒了,他低聲問道:“保護小姐的女人去哪了?”

“也死了,被一劍斃命。”士兵如實回答著。

“羅網這些個廢物,連個女人都看不好!”

魏庸心中怒罵著,目光冷冷的看著下面激戰的兩人。

士兵緊緊低著頭,害怕被殃及池魚。

魏庸瞥了一眼士兵,大聲命令道:“準備放箭!”

既然無非要挾,那麼就用強的,同時這也是魏庸最不想用的方法,怕玄翦跳掉,一個隱藏起來的高手,那危險性可是很高的。

城牆上十幾名士兵聽命拉開了弓弦,對準下面二人,等待著下一指令。

玄翦與典慶對視一眼,心中瞭然,前者速度放慢,後者一把抓住對方衣領子,向著沉重的大門狠狠的摔了過去。

“碰”的一聲,玄翦被甩飛十幾米遠,木門也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壞,木屑四濺。

而玄翦也擺脫巨力,調整好位置,消失在夜色中。

魏庸一瞪眼,就這麼看著玄翦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心中怒火中燒,他狠狠的看了一眼淡定的典慶,冷哼一聲。

典慶發出質問,“師父不是他殺的,你告訴我師父是怎麼死的!”

“怎麼,典慶,你要造反嗎?”魏庸一揮袖袍,雙手背在後面,看著典慶,淡然冷笑。

典慶這麼問顯然是猜到了些什麼,但他並不慌張,猜都又怎樣,你敢背叛魏國嗎?

“最好不要讓我查清楚,否則我不會讓他好過。”典慶放下狠話,收起雙斧,也離開了軍營。

玄翦在密林中飛快的穿梭著,逃跑中擦了擦嘴角的血,還不忘吐槽一句:“這力道,典慶絕對參雜著私人恩怨。”

……

魏庸此刻也被人找上了門,同樣隸屬於羅網的天字一等殺手——掩日。

“掩取蔽日,陰盛晝暗,你是掩日!

天殺地絕,魑魅魍魎,羅網殺手八個等級,你是與玄翦並列的天字一等,沒想到,這次來的會是你。”

整個屋子充滿了暗紅色,矮桌後跪坐著一個身著盔甲的人,黑色……魏庸認了出來,那是秦國的甲冑。

面對掩日,魏庸顯然並不慌張,站在其對面道出了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