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得按原著來啊,看來又能看一場打戲了。

安陽心中一錘定音,這是一個即能讓玄翦和魏庸對上,又能救回魏芊芊和其未出世的兒子的好機會。

他看向揹著上將軍的典慶,說道:“恐怕還真有事麻煩你一下,也算推進上將軍遺願的一件事。”

典慶點點頭,沒有絲毫推脫,“先生請說,我一定聽命行事。”

“嗯~也就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演戲會吧?對,你倆打一架,當然是真打了,但也別下太重手啊,可別出事了。

一盞茶的功夫,安陽已經將東西講了個大概,兩人都是點點頭:

“明白。”

演戲打一架而已,這個他們在行。

“先生可有地方去?要不和我去披甲門吧?”

典慶出聲邀請道,上將軍死前也說過,要把橫練功法教給安陽,典慶自然不會多說什麼,按照師父的話來辦。

“可以啊。”安陽點點頭,他對那功法也很好奇,刀槍不入哎,說不定……

他猛地搖搖頭,都怪信陵君,沒事總呆在家裡,害的我滿腦子都是不正經,沒處發洩。

“玄翦你也回去彙報吧,記得演的像一點,別露餡了。”安陽看了一眼玄翦,說道。

他並不怕玄翦搖人來殺他,只要魏芊芊在大梁,玄翦還敢有其他心思?

一切盡在掌握中~

“是,大人。”玄翦應了一聲,身影閃爍間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

魏庸府邸,魏庸看著滿身是血的玄翦,蹙眉道:“得手了嗎?”

“他必死無疑,儘可放心。”玄翦聲音有些虛浮,說道。

“屍體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魏庸繼續發問。

“他逃了,但絕活不過今晚。”玄翦打起了包票。

“你留下劍傷沒?”魏庸當然知道上將軍必死無疑,但毒死和劍傷可是有很大差距的。

“留下了。”玄翦冷笑,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了嗎?

“那就好。”

魏庸眼中笑意更甚,看來自己的計劃依然穩步就行著,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掌控魏國了!

“任務我完成了,那我和芊芊呢?”玄翦眼睛看著魏庸,試探著問道。

終究是芊芊的父親,鬧得太僵也不是件好事,希望你會有所收斂吧。

但令玄翦失望的是,魏庸這貨又開始畫起了大餅,“等我看到上將軍的屍體再說,這段時間不許去見芊芊,誰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芊芊不要怪我啊。

玄翦冷笑著,對魏庸也徹底失望了,但他還是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為了我女兒芊芊著想,你只是一個殺手,沒點作為配的上我女兒嗎?”

魏庸起身來到玄翦身旁,一句句話如同冰冷的刀片刺入對方心臟。

隨後便大笑著離開了屋子,只留下雙拳緊握的玄翦。

“很好,魏庸,你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