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倒是忘了自己都算半個吃軟飯的,所以他臉都不帶紅一下的,怒斥著衛莊的種種“罪行”。

紫女一愣,看向安陽有些疑惑,這傢伙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不過紫女有些悵然,她的確忘記了自己還是個不到桃李年華(二十來歲)的年紀。

小時候帶衛莊和弄玉,就天天扮演著姐姐的角色,長大了還收留了不少比自己大的女子,衛莊回來後還要為他的復仇經營一個青樓,和無數達官顯貴周旋。

不知不覺間紫女已經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手一般,被逼無奈。

“我什麼……”

安陽的話就連從不解釋的衛莊都準備狡辯兩句,但話剛到嘴邊就收了回去,因為安陽的劍已經來到了他面前。

衛莊連忙拔劍揮出,兩劍雙撞,雙方都控制著自己的力度,儘量不洩露自己劍氣與內力。

但儘管如此,還是有劍氣撕裂了已經斷成兩半的桌子,無數木屑插入了周圍的木牆內。

“要打也別在這打,驚擾到了客人可不好。”紫女手中也出現一把劍,揮動著格擋住了飛來的木屑。

安陽與衛莊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同時從窗戶離開,兩人還不忘在空中對了幾劍。

黑夜中火光四散,的確很帥,只不過這可苦了站在窗邊的韓非。

“看來這一戰無可避免了。”韓非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木屑還有凌亂的頭髮無奈道。

“但為什麼受傷的是我?”

韓非一臉苦悶,走就走,路上還要打架,打架就打架,但你能不能看看周圍環境,沒看見一個大活人在這站著嗎?

“韓兄,你受傷了。”相比於韓非的略顯狼狽,張良依然是翩翩公子的樣子,發冠整齊,衣服整潔。

“沒事,小傷,白師叔和衛莊兄的實力很強啊,打架的餘波都能傷到我。”

韓非擺擺手,他臉上的確有一道傷痕,若非躲的及時恐怕掛彩的就不止這點傷了。

韓非整理完看向張良,指著張良說道:“子房,我小看你了啊,居然也會武功。”

“祖父一直教導我要文武雙修,所以將儒家六藝也教給了我,只不過良精力有限,實力並不強大,所以並未告知韓兄。”

張良作揖,語氣中帶著些許歉意,他會武功這件事是張開地不讓他說,說什麼不管對誰都得留一手,張良也只能照做。

“無事,你是流沙的腦子,有武力保護自己也不錯。”

韓非並未在意這些,張開地小心謹慎為了保護張良讓他留點底牌也正常,他看了看紫女問道:“不知紫女姑娘可有心思加入流沙?”

“公子誠心邀請小女子,如果拒絕豈不是不給公子面子?”

紫女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答應了一來,衛莊也會加入流沙,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只不過他還想談些條件。

“哈哈,有紫女姑娘相助流沙的目標定能實現。”

韓非笑道,他看的出來自己師叔對紫女有意思,要是紫女加入了流沙,也就代表安陽也會在必要時刻幫助。

再加上師叔侄的關係,邀請安陽加入流沙豈不是會簡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