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楊昭就醒了,稍稍洗漱,背起了一把斷劍,就去了宗門大廳掃地了,這把斷劍是楊昭在1個月前去天劍鎮路上撿到的一把斷劍,楊昭見這把劍很找那重而且十分鋒利,就背在背上來鍛鍊身體。

站在門前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迅速拿起了掃帚,獨自清理起了偌大的宗門。

楊昭雖然做著最累的活,卻依然一絲不苟。

楊昭是天劍宗的雜役,在六年內從淬體一層到淬體三層,這種資質只能說是平凡至極,與他一起拜進天劍宗的都已經成為普通弟子甚至內門弟子。天劍宗是一個劍修與武修共存的宗門,在這裡,三年內是試煉弟子,沒有到達練氣境只能離開宗門,或者被貶為雜役,如果成功普升練氣境可以成為外門弟子,領每月俸祿拜入長老門下,或自己創蕩,尋寶換成宗門貢獻點。

而楊昭不願就這樣一事無成,因為他有一項特異功能,他的靈力可以演化成任何屬性的靈力,比如金,木,水,火,土,光....因此楊昭自願被貶成雜役整整三年。

和試煉弟子不同,宗門不會向雜役提供任何住所和丹藥,只有區區10個宗門貢獻點,他們的生存環境十分惡劣,吃穿住行都得靠自己,不僅修煉時間減少,要去打掃宗門,而且喪失自由,如果沒有遇見大機緣提升了境界,基本上是永無出頭之日。

正因為這糟糕的待遇,一般人根本忍受不了,所以天劍宗整整三千弟子,除了無法修煉的凡人雜役,像楊昭這樣的修士雜役只有他一個!

為了討生活,他接了一個掃地的活,一個月10個宗門貢獻點。

天漸漸亮了,楊昭終於掃完地了,他早已氣喘吁吁,畢竟一早上不吃不喝打掃完宗門,是很累的,而且楊昭經常吃不飽,體質很差,不管是誰一天三頓飯要餓兩頓,都是瘦骨嶙峋的。

掃完地後,楊昭興沖沖的跑去貢獻堂,今天是一號,貢獻堂要發貢獻點了,楊昭一直想攢貢獻點到1000換一枚洗髓丹來改善資質。

現在還很早,楊昭扔下掃把向貢獻堂衝去,現在貢獻堂門可羅雀,只有一個頭發稀白的老頭趴在規模上,一邊笑一邊留口水,看上去人畜無害,可楊昭知道他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一次一個核心弟子帶著一眾弟子過來這裡鬧事,被他一指弾飛,他師傅一個屁都不敢放還來找他道歉。當時楊昭也在看熱鬧,正是那個時候楊昭才瞭解了這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實力深不可測。

楊昭慢慢走向前,對著這個老頭輕輕喊了一聲孫掌櫃,這個老頭姓孫,摳搜至極,平時最喜歡壓榨弟子,總可以把兩瓶藥液當三瓶賣,許多弟子看他不爽把他告到執法處,雖然長老們經常警告他,可他這個貢獻堂掌櫃卻還是雷打不動,大家都叫他孫扒皮,還好他只對那些富的流油的內門弟子和核心弟子進行敲詐,對向楊昭這樣的雜役還是比較仁慈的,這聲音吵醒了孫掌櫃,他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見到楊昭彷彿看到了一坨大糞,這一臉嫌棄的眼神激怒了楊昭。

嘴裡還嘟囔著:“搞什麼,來這麼早,煩死了!!!”

“你這什麼眼神!”

孫掌櫃翻了一個白眼“幹嘛來這麼早”

楊昭理直氣壯“早上清靜,沒有人和我搶”

“打擾我做春,哦不好夢”孫掌櫃不爽的書說

楊昭笑嘻嘻的把臉湊過去“夢到哪個小姑娘了”

孫掌櫃頓時精神抖擻,剛想說就看到了楊昭狡黠的眼神,馬上醒悟過來大叫道“你這小子想什麼呢,竟想毀了老夫的清譽”

楊昭見孫掌櫃沒有上當也就不開玩笑了,說“按老規矩來。”

“好的,還是老樣子,一點貢獻值換十兩銀子”

楊昭和孫掌櫃攀談一會就走了,整理了一些衣服,他就走出了天劍宗,在前往離天劍宗最近的城市天劍鎮的路上時,楊昭發現一處山谷,彷彿是被一劍劈開的,山谷附近聚集著不少人,楊昭本來只是路過,可突然,有一幫修士殺氣騰騰的向楊昭跑來,他看了看四處無人,才明白,那群人一點是衝著他來的。

為了活下去他毫不猶豫的向有人的地方,也就是那一處山谷,那群人也跟了過來,山谷附近的人見到有人在被追殺紛紛散開,很快,楊昭被逼到了山谷邊上,他現在還是十分奇怪,

他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你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來殺我?”

“要怪就怪你爹楊邢領著楊家殺我千手堂兩個堂主,毀我千手堂總教,我要讓楊邢滿門盡墨,一個不留!”領頭的黑衣人獰笑道

楊昭大驚,隨即眼睛也閃出了仇恨的眼光,他的父親楊邢是因為三年前為了斬殺千手堂教主,一個人拖住了千手堂四大堂主,以一敵四,燃燒了靈魂,還斬殺了一個堂主,千手堂教主受到重創,躲了起來,可自己也受傷過中,境界從超凡1重直接跌落到凝神8重,並且不能動手,不然還會繼續跌落境界,楊邢一下子威力大減,楊昭也被刺殺過,那一次使他丹田破裂,從一個天才變成了大廢物,後卻被天外飛星砸中,丹田被天外流星取代這流星慢慢被楊昭的靈力融化,露出了冰山一角,可楊昭卻不知道,這天外流星不斷吸收靈力,堵塞了楊昭經脈,使他修煉異常困難。楊昭也因此被派送到天劍宗

他抽出了背後的斷劍,施展一劍決(天劍宗弟子人人都會)向黑衣人首領刺去,結果黑衣人首領大手一揮,楊昭就像風箏似的被打在地上,大口吐著鮮血,他不想死,不是因為怕死,而是他要報仇,

“反正也跑不了了,留在原地一定會死,而我跳下去萬一沒有摔死還可以回來報仇。”楊昭用盡了全身力氣向懸崖縱身一躍,並沒有發現自己的鮮血滴到了斷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