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林厭離站起身,踢了陸圭一腳,隨後一本正經的向兩位女子大妖普及道:“此人叫做陸圭,外號薄情郎、偷花賊、登徒子、負心漢。”

陸圭趕忙解釋:“哎喲,可不能瞎說。”

林厭離叉著腰,嚴肅道:“反正,你們距離這個男人遠些是沒錯的。”

陸圭笑用指尖勾了勾琉璃的掌心,嚇得琉璃趕忙縮回手,雙手夾在大腿中央,不敢再拿出來。

流鶯面色不善,將手從陸圭手中抽回後,冷冷道:“陸公子請自重,我等兩人雖然與小姐簽訂了契約,但若是惹惱了我等,我拼著元神損裂,也要帶你一起上九幽黃泉。”

陸圭滿臉心痛,捂著胸口道:“唉,姐姐說這話,真是傷人,胸脯大大,心眼小小……”

話音剛落,他忽而感到背後有寒意湧動,猛然扭過頭去,便見一柄薄若蟬翼的飛劍抵在了他的腰上。”

“謀殺親夫啊!”陸圭扯著嗓子嚎了一聲,引得城頭上不少大修投來目光。

流鶯氣得不行,揮劍便砍,最後被兩名劍仙的飛劍抵住咽喉,才堪堪鬆開飛劍,乖巧地坐回林厭離身旁。

陸圭搖著扇子,緩緩走至流鶯身旁,彎下腰爽朗笑了一聲,“姐姐莫要生氣,以後的日子還長。”

流鶯惡狠狠地瞪了陸圭一眼,果然這個男人如小姐說的一樣,是那登徒子、薄情郎!

陸圭圍著兩位女子轉了一圈,最後在琉璃身前躬下身子,沖流鶯擠眉弄眼,“還是這位姐姐好,不打不罵,心善。”

大妖琉璃心性比流鶯差了許多,又被顧玄北一頓折騰,此時恨不得將頭埋在胸脯裡,壓根不敢同眼前的輕浮公子哥說話。

林厭離見陸圭一副沒皮沒臉的模樣,忍不住罵道:“有空在這兒調侃,不如去底下宰兩頭兇獸。”

“剛跟一頭大妖交手,壞了我不少靈寶,我還是先歇歇吧。”

“去一邊涼快,現在看著你有點煩。”

林厭離毫不客氣的將陸圭轟開,陸圭無奈地撇撇嘴,只好退後到角落處坐下。

他哼哼兩聲朝慈楠拱了拱手,隨後一把拎起白衣少年,笑得和善,“小崽子看了有一段時間了吧,我家小厭離確實很好看,有特殊想法?送你去城下喂兇獸如何?”

塵柯挑了挑眉,一隻手抓住陸圭的手腕,目光炯炯道:“我是塵柯!”

“我還是你陸大爺!”

塵柯朝慈楠投去視線,心情有些低落,原來林厭離沒有將他同身邊人提及過。

慈楠趕忙和稀泥,“陸施主,塵柯小友是林施主的那位心中人。”

“嗯?”陸圭大受震撼,鬆開手,咳嗽一聲,正色道:“哦,原來是那個心中人,我剛剛的舉止莫要往心裡去,見長輩嘛,長輩總是要敲打一下小輩的嘛。”

他將塵柯放回地面麼,起身朝塵柯拱了拱手道:“陸圭,江晚離的六徒弟,已經叛宗的那種,現在是小厭離半個護道人。”

塵柯愣了愣,從地上爬起,回了個禮道:“無塵之地塵柯,見過陸兄。”

塵柯三百餘歲,陸圭接近三百歲,平輩而論,倒也沒錯。

慈楠站在一旁,小聲道:“塵柯小友不知怎麼的惹得林施主生氣了,來到此處後,塵柯小友也不知如何才能與林施主講上話,這紅塵之事,小僧不太明白,就勞煩陸施主教教塵柯小友如何消弭女子的心頭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