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沒有過一個月,千魔宗就打算動手了。

“千魔宗,實在欺人太甚!”二長老一拳砸在椅子扶手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桌子被震得晃動幾下,可見其怒火。

在座的眾人都知道二長老脾氣暴躁,但卻從未見過其如此模樣。

看著眾人的反應,大長老掃視一遍四周,又繼續開口,“諸位可有好辦法?”

眾人面面相覷,皆是不語,顯然是在思考應對之策。

這時一位老者站了起來,他用手捋了捋長鬚,有些不滿道:“千魔宗狼子野心,我早就說過,不該給他們那筆贖金,現在人家拿著我們給的靈石,扭過頭來打我們,當真是諷刺!”

他面色陰沉得可怕,顯然對前一段時間丹霞宗給千魔宗送贖金的行徑十分不滿。

“朱長老,你這話當真有些可笑,不送將那筆靈石送去,千魔宗還能白白將我們丹霞宗的修士送回來不成?”

“那也不該送那麼多,應該好生與其談判,現在人家拿著我們給的靈石招兵買馬,扭過頭來攻打我們,你們高興了!”

“可笑,談判時,見不到朱長老的人,現在來馬後炮,還要臉面否?”

朱姓老者的話,引發眾怒。

不少人甚至從儲物袋中捏出靈寶,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

“好了,老夫讓你們來,不是讓你們在這裡算以前的舊賬的,千魔宗來勢洶洶,諸位儘快想個對策!”丹霞宗大長老拍了拍桌子,厲喝一聲,迫使這些人安靜下來。

一位年輕女修抱劍靠在牆壁上,手中長劍瞬間出鞘,一股森然劍氣將整個祖師堂包裹,她微微睜眼,眼內升騰起一股殺意:“丹霞宗別無他法,唯有死戰!”

女修的話讓不少年輕修士認可的點了點頭。

他們不是迂腐的老者,比起這些在四境沉寂多年的老前輩,他們行為處事更亢奮激進。

“我們丹霞宗底蘊可比千魔宗強得多,雖說虧損了一筆靈石,還未傷筋動骨,丹霞宗當戰!”

“我們的修士可比千魔宗多,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話雖如此,就怕對方不按常理出牌!”一位婦人面色有些擔心道。

婦人話語剛落,祖師堂內的眾人便感覺天地一陣晃動。

“發生什麼事了?”

“看外面!”堂內有人驚呼一聲,眾人齊刷刷抬眼看去,只見一柄飛劍自遠處飛來,將丹霞宗的防禦靈陣斬成了兩半。

“哈哈哈,顧玄北在此,何人接劍!”

“陳墨水在此求敗!”

大長老瞳眸一縮,只覺得那婦人是烏鴉嘴,惡狠狠盯了她一眼。

婦人自覺心虧,用手拍了拍嘴巴,將頭埋了下去。

“丹霞宗-趙晉在此,休要猖狂!”

一位中年劍修厲喝一聲,一甩衣袍,一柄飛劍迎上。

天上劍光閃爍不過十息,那位中年劍修就被陳墨水一劍遞在了地上,渾身鮮血淋漓。

再看天上,一身黑衣的陳墨水抱劍而立,身形挺拔,哼聲道:“劍意太差,不值得我出劍!”

這兩個修仙界的臭蟲,當真是囂張至極!

大長老咬了咬牙,打算自己親自上場時,被抱劍女修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