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顏沒反駁,反而還一臉興趣地看著花擎。

說來也奇怪,好像從昨天開始後,她不僅很想親阿淵,還想知道阿淵更多的事,想更瞭解阿淵。

她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她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和做法。

“那你和我說。”戚顏一臉期待地看著花擎。

花擎見她如此,失笑:“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因為秦家主很少會露面,見過他的人也很少,包括我其實也沒見過。對於他的瞭解,都來自於……傳言。”

“傳言?”戚顏眉頭微蹙,傳言就等於不一定是真的,她想知道的可不是這個。

花擎點頭:“不過雖然是傳言,但有一個能肯定的就是,秦家主確實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戚顏腦子裡閃過秦隨淵把她親得氣喘吁吁的一幕幕,嗯……?

花擎也不知道為什麼戚顏臉色突然變得古怪,像是在說:我讀書少,但你別騙我。

“你別不信,秦家主不近女色是眾所皆知的。”花擎解釋道。

“不然哪怕他真的如傳聞中身患怪病,甚至命不久矣,但以他那樣的身份,如果想要女人,多少女人沒有?

然而這些年聽聞一個近身的都沒有,也就除了這一次和他一起逛街的這個。”

“眾所皆知不近女色的人,還是多年不輕易露面的人,現在居然陪一個女孩在外面逛街,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這個女孩在那位心中有多重要。”

說著,花擎又忍不住嘖嘖了兩聲,“別說我好奇,恐怕這會兒聽說了這件事情的人就沒有一個不對那個女孩好奇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戚顏聽完,嘴角的笑意就沒有下去過。

“你笑得這麼開心幹嘛?”花擎都忍不住好奇。

“高興。”戚顏道。

“知道你高興,為什麼突然這麼高興?”花擎問。

戚顏搖頭:“不知道。”

但就是很高興,這一刻心裡就好像喝了汽水一樣,咕嚕咕嚕地直冒泡。

而這份高興的心情,一直到放學,被秦隨淵接上車幾乎達到了一個頂峰。

“顏顏在學校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

然而戚顏沒有回答,就笑嘻嘻地盯著秦隨淵看,看了半晌忍不住問道:“不近女色?”

秦隨淵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戚顏可能在學校聽了關於他的傳言,忍不住笑了下,一把將戚顏摟進懷裡:“不近女色,但近顏顏。”

他在戚顏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顏顏是不一樣的。”

戚顏本來就高興著,只是她其實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高興,一直到秦隨淵說出這句“顏顏是不一樣的”,她多少有點明白過來了。

被這個人視為獨一無二對待,足以讓她開心。

她輕輕啊了一聲,然後道:“好高興,想要親阿淵。”

戚顏這麼說了,也這麼做了。

秦隨淵眼底的笑幾乎溺出來,縱容著戚顏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摟住他的脖子,慢慢親,然後坐在他身上,越發沉溺、越發主動……

熱情得像勾魂奪魄的妖精。

而他就是那個被勾了魂的人。